弘历杖责青樱,玉妍冷对使者(3/4)
把王府和你母家放在心上,于情于理该罚!”弘历先无语,后快速压了压火气给她解释。
“可是、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弘历哥哥你是知道我的”。青樱的满腹委屈她只愿和自己的少年郎说,那些曾经是他们二人独一无二的回忆和情分,旁人哪能明白和比拟。
“我看你是越来越没分寸,亏得你阿玛额娘对你如此担心,看来都是做了无用功。”
“王钦,把她拉下去杖责二十,伤好后脱簪披发去佛堂罚跪,别让她在这丢人现眼!”弘历看她跟看一根朽木一般,三天两头给琅华添麻烦,害她不能安心休息,还让额娘也操心,她可是好大的脸,自己若还对她有恻隐之心那才是糊涂。
“丢人现眼?弘历哥哥,青樱当初推却了三阿哥福晋的位置委身给您做侧福晋的时候都不嫌丢人现眼,现下您妻妾环伺、儿女双全了就嫌弃我丢人现眼,可真是讽刺!妾身所作的一切哪一件不是为了您和王府着想,今日您听福晋和曦月她们几句虚言就要杖责我羞辱我,想来是您已经不念过去的情分了!”比起被杖责的惊恐此时她更多的是愤怒和不甘,她一向看重的情谊到头来却是虚无,失望至极。
“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原以为你是无知不懂事,没想到却是如此的是非黑白不分。”曾经事事顾念她的弘历现在对她更多的是不解和厌烦,或许他们只是存有误会、两人之间还有情谊,但是此时他不想看到她的脸,扭曲、怪异、膈应人的脸。
“侧福晋,您请吧!”王钦躬身做请。
“哼!”青樱愤愤不平的白了他一眼还是跟着去了。
“主儿,侧福晋今日被王爷罚杖责,听说还没挨两板子人就晕了过去。”贞淑帮玉妍端来她泡手掺了杜鹃花液的水。
“侧福晋就是个脑子里装了浆糊的人,福晋好性她就蹬鼻子上脸,试问哪家侧福晋做成她这样子。”
“可惜了她出身大族,一盘好棋也下的忒烂了,听说当日三阿哥选福晋时她居然当着众人面出虚恭惹得满城笑话。”贞淑把听来的不算新的消息说给玉妍听。
“她要自在大可不必进王府,可见心里还是放不下尊容权位,进了王府又屡次犯上,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今日只是杖责,往后还不知道是什么,咱们不和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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