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4)
周六周日连着两天,任灯都去了医院输液。
家里三个人加上一只狗,都在照顾她这个病号。
周日一整个下午,她都躺在花园的摇椅上晒太阳。
傅湾担心她晒黑了,特意找来了夏天的遮阳帽。
宽大的帽檐遮住了落在脸上的阳光。
晒了太久的太阳,人越发懒洋洋。
她把搭在皮修背上的腿放了下来。
厨房里,傅教授在准备晚饭。
任院长和随轲在书房下棋。
任灯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放到沙发上,回了房间。
她打开梳妆台最底层的抽屉。
看着安静躺在屉子中的钥匙良久。
即将碰到钥匙的指尖微顿。
任灯闭了闭眼睛,似是下定了决心,拿了钥匙上了三楼。
凝着三楼上了锁的舞房,她把钥匙插进锁芯里。
锁芯旋动,门打开。
窗前的白色薄纱随风而动,上锁多年的舞房并未沾染尘埃,反而纤尘不染。
皮修脑袋蹭了蹭任灯手。
任灯拍了下皮修脑袋。
皮修趴在房门外,没有跟进来。
任灯视线落在空旷舞房墙壁上的巨大油画上。
这张油画是哥哥专请人替她画的。
是她穿着洁白纱裙练功时的背影。
任灯慢慢走过舞室的每一个角落。
眼里有怀念和不舍。
只是每走一步,脚踝韧带拉断,半月板损伤的痛感越发清晰。
任灯弯腰,捏住了左脚脚踝。
伤痛早已在时间中淡化。
她还会觉得疼,是心理作用。
任灯在油画下抱着膝盖坐了下来。
哥哥去世前,她在准备海外桃李杯比赛。
任桢觉得妹妹天天不是去舞蹈学校练舞就是关在家里练舞,把自己逼得太狠了。
那天的阳光和气温,和今天很像。
任灯眼前浮起哥哥满身汗臭味,站在篮球框下抱着篮球笑得灿烂把篮球丢给她时的情景。
“阿圆,你比赛那天,哥哥要把那位厉害的画师请到现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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