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丹洲志(5/6)
来像是某种印记,与沈止罹手上纹样最相似的是最后一幅,画作下写着注释,表示那纹样是偃师鲁一脉。
沈止罹紧紧攥着手上的染血的巾帕,脸上似哭似笑,情绪起伏之下,胸腔再次开始闷痛,他却顾不上那么多,展开自己描摹纹样的巾帕,取过纸笔,细细将纹样描绘下来,一遍一遍写着,直到自己将纹样熟记,才脱力地放下毛笔。
沈止罹瘫软在逍遥椅上,额间沁着冷汗,他慢慢抚着自己窒闷的胸腔,小小声地安抚自己:“不要急,不要急,已经知道了纹样意思,已经很了不起了,小止儿做的很好…”
等到窒闷消退,沈止罹慢慢撑着逍遥椅坐起来,收拾好了桌案,将涉及到偃师的记载细细誊抄下来。
而在沈止罹心绪起伏间,赶到宗门大殿的滕云越满心烦躁,止罹素来爱吹风,没自己提醒着,他又受凉了怎么办?
身旁早早赶来的樊清尘见滕云越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胳膊肘拐了拐他,小声问:“想什么呢?宗主快到了。”
滕云越瞥了一眼樊清尘,往旁边站了站。
樊清尘丝毫不见外的跟上来:“在想止罹?他伤差不多好了吧?”
滕云越抬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主座,满心不耐烦地冷声道:“我在想你师尊是不是太纵着你了,这么多年了还未晋升分神。”
樊清尘猛的侧头,满脸惊恐:“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滕云越挑了下眉,继续道:“说来也奇怪,你到出窍期快十年了,为何这么多年再无进益?”
樊清尘面色涨红,做贼心虚般左右看了看,小声说:“我是看到你晋升化神时的雷劫了,你这个皮糙肉厚的剑修都丢了半条命去,更别提我这个细皮嫩肉的法修了。”
滕云越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一言难尽道:“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樊清尘遮住下半张脸,眼睛扑闪扑闪盯着滕云越,一副所言非虚的模样。
滕云越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正在此时,宗主到了。
殿前众人皆是肃立,宗主威严声音响起:“你们都是宗门翘楚,各有所…”
宗主说了一番场面话,话音一转:“前些日子,不为峰青云剑尊座下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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