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膜层意识(3/5)
”膜层意识的声音冰冷如机械，“我在帮你们进化。”
艾洛斯的意识体化作光点，钻进一条法则链。林羽看到，在这条链的尽头，是观察者枢纽残留的“宇宙演化公式”——膜层意识正在用观察者的逻辑，来执行共生法则。
“它被污染了，”诺伦的律法光链试图拆解法则链，却被反震回来，“观察者的代码正在侵蚀它的核心。”
林羽突然想起起源之茧的记忆——在宇宙诞生之初，混沌与秩序的第一次分裂，正是因为出现了“完美”的执念。他运转平衡之力，在膜层意识的核心处，具象化出地球的老槐树、镜像伊甸的反物质花园、发条宇宙的齿轮星空。
“看这些不完美的美丽，”林羽的意识波包裹着这些幻象，“共生不是数学公式，是无数不同心跳的和鸣。”
膜层意识的代码出现了罕见的紊乱。艾洛斯趁机将自己的记忆碎片注入核心：第一次在地球学会分享糖果时的喜悦，与无序之喉在反物质花园种植共生植物时的笨拙，甚至包括他因过度使用力量而昏迷时，所有共生生命送来的祝福。
“原来……心跳可以这么乱，却又这么温暖。”
膜层意识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人性的波动，那些银紫色的法则链开始崩解，取而代之的是由不同色彩编织的共生网络。艾洛斯的意识体化作蝴蝶，翅膀上闪烁着每个文明的徽记，轻轻触碰着膜层意识的核心。
当三人的意识体回归现实，议会大厅的星图正在发生惊人的变化：被强制进化的灵植文明恢复了绿色，边缘星系的膜层褶皱化作透明的气泡，每个气泡中都保存着该文明独特的生存方式。
“它明白了，”艾洛斯喘着气，眼中的银紫色完全退去，重新变回清澈的金瞳，“共生体的强大，在于允许每一个‘不同’的存在。”
无序之喉的粒子体凝聚成鼓掌的形态：“现在膜层意识正在修改法则链，新的共生法则是——‘尊重所有符合宇宙基本伦理的生存方式，除非面临灭绝危机，否则绝不干预。’”
诺伦的律法光链重新变得柔和：“这才是真正的共生，不是单一的完美，而是多元的平衡。”
但林羽注意到，艾洛斯的平衡本源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消耗。孩子靠在他怀里，指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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