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2/3)
。”跟谁说就是害谁。
翠儿点头,嘴巴咬严了。她想,毕竟跟劫匪长得像不是件光荣事。
夜色浓稠,弦月高挂,榻上的人翻来覆去安慰自己,沈卿玦目中无人的性格,或许不会对她的丫鬟下手。
沈卿玦的确看都没看见这个人。
勉力维持的风度,进马车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爱他就算了,还敢当着他的面,叫别人的名字,梦中对他亲昵,也是将他误认成别人!
下午交接汇报公事的官员全都被他狗血淋头地骂了一通。
胸腔里戾气难消,她嘴里吐出的两个模糊字眼,越想越觉得是一个恨之入骨的人。
为什么说恨,他不愿意承认,这种想杀之后快的感情叫嫉妒。
夜沉如水,一双浓黑的眸幽幽地吐出血腥之气,寒光熠熠。
指骨修长,在小紫檀木案上,击叩了两下。
“殿下。”
寝殿外间通里间的轩窗,哗啦一声推开,黑色身影翻滚进来,手握剑鞘抵地,跪听吩咐。
月亮清冷,不及那嗓音万分之一。
“三日后,同州截杀。”
两天后秦府上下喜气洋洋,乘坐宽敞马车去皇宫赴宴。
太极殿内,红绸铺地,蟠龙柱下摆着二十张长条形食案,到场作陪的文武官员皆是三品以上。
太监唱词,喊秦将军,秦夫人,秦尚书等人进殿。
坐在上首,一袭月白锦衣的沈卿玦蹙眉,举杯的手一顿,唱词中没有提到姜晚笙,他抬眸远望,静静看着进内的四个人,把酒杯放了下去。
她不来,这场宴饮,对他来说当真是毫无意趣。
皇帝夸赞说秦将军劳苦功高,宁国公冷言冷语,讽刺这仗谁都能打,派谁去,就是让谁白捡功劳。
皇帝噎住,本有意让两家人和解别再互相弹劾,却有越闹越僵的趋势。
“这样吧,征南将军,是叫蓁蓁吗?”
秦蓁蓁穿着红绫束身劲服,笔挺挺地站起来,张口道:“是。”
秦舅母小声嘟囔,你要先说,回陛下。
皇帝朗声笑,并不介意。
他抬起宽大的袖袍,将乐师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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