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 7 章(4/6)
差甚远导致可信度的高低;当朝人记载当代的杂谈,你要疑问距离太近是否存在一叶障目……
条条材料都可靠,条条材料又都不可靠。兰克学派和后现代主义史学家就史学的客观性问题二十世纪以来开战已久。王娡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术搬砖劳工,在这样的重大理论问题上如履薄冰,只表示自己是唯物史观坚定继承人。
结果一朝胎穿,记忆错乱,谁知竟然险些行差踏错。若叫上辈子师友看过,怕不是得贻笑大方。
可王娡心态好:她此前凭自己心意随手布置了几番闲棋,若是局势如她所料,那自然转为杀招,满盘皆活;如若不然,也不过是几枚闲棋,碍不了大事。
她现在也只是很单纯地欣赏馆陶长公主的这份性情,所以坦荡表达出来,想和对方多亲近亲近而已。
当然,她也没料到,最后反而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刘嫖当然对这些美人态度平平,可从另一方面来看,她也是对这些人一视同仁。因为不管她们的出身为何,难道天底下还能有比她更尊贵的出身吗?
既然平等地不如她,她也就把所有人都平等着看。
而王娡的落落大方和心细体贴,和其他人一比,就足够叫刘嫖喜欢上了。
刘嫖听完王娡这话,脸上的笑容就多了几分古怪。她秀眉弯弯,一双明眸里满是揶揄之色:“咳……没关系。”
“反正太子他十有八九听不出来什么好赖——只要你不走音就行哈哈哈哈哈哈。”
馆陶长公主到了最后还是没忍住自己发自内心的嘲笑之情,一手抵在王娡的肩上,一手摁着自己的小腹,字面意义上的捧腹大笑起来,甚至到最后乐得都呛到咳嗽起来。
王娡也是被她这幅豪放样一瞬惊到,利落地起身,一边帮刘嫖拍着背,一边迟疑地眨了眨眼:“……太子听不出来?”
“——是啊,绝对完全听不出来。”
刘嫖咳了好半天,才终于缓过气来,但脸上的笑意是怎么也止不住的。
“他,你别看他长了一张看起来很不好招惹的脸。实际上,实际上要我说,他才是我们姊弟几个里头最好欺负的那个!”
“你有没有听说过,他现在那位晁家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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