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锄奸(3)(3/4)
心里猜想,这个人,大概就是尖嘴巴地丁了。
麻将桌下面,放着一盆木炭火,用一床单被子罩着麻将桌。坐着打麻将的人,先把单被子掀起来,双腿抻进去,盖好。
一个涂着口红的中年女人,刚好胡了牌,站起身,说:“这位先生,你来摸一把吧。”
连翘说:“这里还有一个先生,理应由他先打。‘’
中年女人说:“他呀,手中三个线吊着的小钱钱,早已输得精光。”
连翘坐到麻将桌子旁,问:“你们打麻将,有什么规矩,先讲清楚,免得发生争执。”
站在一旁的中年女人,大约是个话篓子,说话像机关枪一样:“没有东南西北、白板、发财的风子,只有四个红中,红中就是飞娥子,可以代替任何一张牌,只准碰,不准吃,胡牌只准自摸。胡了牌,打四个鸟,一、五、九是鸟。”
连翘说:“我试试手气。”
环顾四周,连翘发现,自己的身后,有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上,有一面三尺高的椭圆形镜子。自己的牌,其他三个人,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连翘把抓到的十三个麻将,全部倒扣在桌面上,然后用右手大拇指,每个牌摸一次,该打出什么牌,该碰什么牌,心中有数了。
其他三个人,不能从镜子里看到连翘的牌,心中自然有点慌忙。不按以前的套路打,整个牌局,全乱了套。
第一把牌,连翘摸了两个红中,听的牌,单胡一、四、七万的对,又可胡三六万,还可以胡飞娥子红中,轻轻松松自摸了。揭开二墩牌,中了三个鸟,大胜。
连翘下了位,说:“哪个是老板?我打水。”
打水的意思,是给开麻将馆老板的台费。
第二把牌,连翘换了位置,故意故水不胡牌。胡了牌的男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上嘴巴皮上,留着整齐的短髭,揭开两墩牌,往牌桌中一丢,说:“晦气,晦气,一根鸟毛都没有!”
第三把牌,连翘自摸平胡,四个牌,都中了鸟。所谓的平胡,是胡的牌,没有一个红中,自然要翻倍算钱。
地丁摸了摸自己的空布袋子,对连翘说:“老板洋气个宝宝,吃个红咯。”
吃红的意思,是要符了牌的人,施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