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兔子惊喜,师父彩蛋(3/3)
兼收并蓄一下。
“比如……洗耳恭听?”
“谁能活到最后,谁才有编撰史书的话语权。”
吕嫣缓缓说道。而史书想怎么写,在于你自己。
“人都死了,罪名还不是随便你编,你说他们觊觎皇陵财产,合谋杀了上官,你则是不畏生死,誓死守卫皇陵,义勇兼备,逃出生天,乃国之大器。”
而且这一段还不算纯编,至少前半部分都是真的。
谢胥:“……”
为官之道,他何止是比不上邓九公他们,甚至都比不了吕姑娘。
“事到如今,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故事里都会说,死之前起码死个明白。谢胥也想死个明白。
“前指挥使于拓逑,是你师父的人吗?”
如此精于为官之道,左右逢源,像是学了同一套吕氏兵法。
吕嫣这次沉默了很久很久:“是或不是,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谢胥能想通这一关节,已经代表他知道的足够多了。
“那于拓逑的死……”谢胥一字字地说着看着吕嫣。他想捕捉吕嫣脸上的情绪。
可是吕嫣很平静,平静极了,她甚至直视着谢胥看着他:“你想相信他怎么死的,他就是怎么死的。”
因为这个案子已结,证据已毁,线索已断,所有一切,都仅仅只取决于谢胥怎么想了。
最主要的是,谢胥希望怎么想。
良久后,谢胥似乎笑了。“你说的对。”
人是否一定要去纠缠某件事,得到一个结果。
对每个人来说,甚至答案都是不一定的。
那张土纸上,后半段写着。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她是不是带你们走错了路?你们之中,是不是开始死人了?”
“我不在皇陵之中,你认为,这一切,都是谁干的?”
即使是从纸条上,也仿佛能看到一张幸灾乐祸的怪脸。
“你们之中,除了她,还有谁能这么了解皇陵的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