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寄住斗争皆虚幻,无为自洽见真章(1/4)
我们继续看何晓娜写《佛道赋今论》第十四篇:“晃在”的“觉明”本质,让一切存在成为寄住和被寄住的关系,斗争在所难免
我们不难发现,不管小到细胞,大到老虎的食物链条,还是人类家庭六亲的关系,都成为寄住和被寄住的关系,以及统治和被统治者,资本与工资皆是如此。寄住者为了满足寄住的目的,或者利益最大化,就会绞尽脑汁麻痹算计被寄住者,被寄住者为了不让对方寄住,或者最大限度剥削寄住者,就会想方设法打压欺骗消灭对方。所以,世界一切的关系皆是斗争的关系,这种斗争达到平衡就会达到一种看似和谐的互帮互助关系,即生存就是相互寄住又反对寄住的斗争哲学。
在这场永不停歇的寄住与反寄住的斗争中,人类文明的进程恰似一部充满悖论的史诗。城邦筑起高墙抵御外敌入侵,却在内部孕育出阶级压迫的寄生体系;宗教教义倡导慈悲平等,却沦为权力阶层驯化人心的精神锁链。所谓文明的进步,不过是寄住形式的迭代升级——从奴隶制的人身依附,到资本主义的资本雇佣,再到数字时代的数据剥削,斗争的形态愈发隐蔽,却从未减弱其残酷本质。
这种寄生关系的本质,暴露出存在本身的荒诞性。哲学家萨特断言“他人即地狱”,恰是对寄住关系的深刻洞察:每个人都试图在他人的认知中寻找自我存在的证明,却又不可避免地成为他人凝视下的客体。家庭中,孝道伦理包裹着代际间的情感索取;职场里,企业文化的糖衣下是资本对劳动者时间与创造力的吞噬。即便是看似纯粹的爱情,也暗含着对安全感、认同感的寄生需求。
而斗争的终极悖论在于,任何试图打破寄生关系的努力,最终都可能成为新的寄生温床。农民起义推翻旧王朝,却建立起更庞大的官僚体系;工人运动争取权益,却催生新的工会特权阶层。这恰似西西弗斯的永恒困境——人类在反抗寄生的过程中,不断制造出新的寄生链条,在斗争的循环中耗尽生命的能量。或许,生存的真相本就是一场没有终点的战争,每个生命都在既是寄住者又是被寄住者的双重身份中,书写着属于自己的悲壮史诗。
斗争的形式在文明演进中呈现出愈发精巧的欺骗性。在意识形态领域,看似对立的政治口号实为争夺话语权的隐形寄生——不同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