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怎样的人(2/3)
非但不感念妻子的付出与牺牲,反而将功劳全揽在自己肩上。
“母亲如履薄冰这么些年,才为时家争取到莫大的荣耀,而父亲却觉得,倘或他没有娶她入京,没有送她入先帝潜邸,这一切便不会发生。”
时有韵哽咽道:“因而,在得了国公封号后,他反倒比以前更不安分起来,娶了一房又一房的侧室,丝毫不顾忌母亲的感受。官家赏赐给母亲的金银、官庄,还有国公府的俸禄,也悉数被他捏在手中。”
“后来,官家赐婚给哥哥,他便更加张扬起来,成日流连歌舞,攀权附贵。”时有韵叹了口气,“要我说,我哥毁了那桩婚事挺好的,我哥不成器也挺好的,不然,以他……”
“阿韵,你离题了……”时旬打断道,“眼下查清方嬷嬷幕后之人才是最紧要。”
时有韵瘪瘪嘴,继续道:“因而,这银票的事,现下既不能告诉时雅筠,也不能告诉父亲,这样说总没离题吧?”
时旬没反驳,只点了点头,“待梁宣殿试结束,你便请他上门来,通过他告诉梁叔去查此事。”
“行,那没事我先出去了,”时有韵将案几上所剩无几的蜜饯果子通通倒在一个碟里,抱进怀里,对二人道:“你们继续,刚刚……”
时旬倏地羞红了脸,扬了扬手,道:“滚蛋。”
待那小丫头走远,他才不好意思别过脸,对柳令月道:“家丑,叫你见笑了,我们这样乍富乍贵的破落户,哪来的正经人呢?”
柳令月抬头,望向了眼前人,这是她第一次从他眼中看到了“自卑”这种神色。
原来这天底下,不是所有父亲都像她阿爹那般,仁慈宽厚,掏心掏肺地对家中人好。
原来不是所有突如其来的擢选、升迁、恩赐,都是幸事。
倘若不成为乔国公府世子,时旬又会是怎样的人呢……
“无碍,阿韵很是可爱,也是真心体谅母亲,还有……”柳令月咬了咬唇,把后话咽下,又问时旬,“世子方才找我,所为何事?”
时旬清了清嗓,道:“我是想问,这些日子我还照旧在你房里打地铺可好?府里女人多,难免乱嚼舌,还有,我现如今看不见了,多有不便。你放心,上京前说的话算数,如若不喜欢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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