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给你撑腰,我就是要抬平妻(2/3)
知你心中哀痛,哪怕是你把府中的事处理得糊里糊涂,弄得府上怨声载道,我也从未指责过你一句,你,”他面带失望,“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还望侍郎说清楚,我何事处理得不明不白,又有何人不满?”孟听澜追问道。
并非她稀罕这谢家的中馈,实在是她不想背这莫须有的锅。
至于时常回娘家,十一个月前,父亲与两位哥哥战死沙场,母亲哀痛过度一直缠绵病榻,二嫂又吵闹着要回娘家,她担心大嫂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才时常回去帮衬。纵使如此,她也没落下谢家的一切事宜。
谢恒点头:“好,这可是你让我说的。魏嬷嬷可是府里的老人,只因对你不敬,你就把她赶出了府;小娘不过说了你两句,你就心存怨恨,故意缩减各院的吃穿用度,就连小娘的药也不给买。”
他越说越是痛心疾首,“魏嬷嬷的事姑且不说,那可是我的生母,你的婆母,别说她只是说你两句,就是日日教训你,你作为儿媳,你也该受着。”
他重甩衣袖,扭身侧身对着孟听澜:“单凭你不敬婆母这一条,我就能给你一纸休书,让你成为下堂妇。”
孟听澜肩胛不可察地晃颤,旋即轻笑道:“只怕最后一句,才是侍郎心中真正所想。父慈子孝,孙小娘这个当婆母的毫无慈爱之心,又何来我处处敬着、捧着她之说?
你也说了,我心中哀痛,自是没时间同她斤斤计较,之所以缩减各院用度,一是遵从圣上提倡的节俭,另则是因侍郎宽宏大义,捐赠十万两以作筹措军资,公账上可用银钱不多。”
她眸色一变,上前一步:“还请侍郎莫要忘了,是谁助你步步高升,年纪轻轻就官至四品。”
自孟将军府与谢家的婚事变为她跟谢恒,父亲就借往日积攒下的人情,让谢恒官路亨通,若非如此,谢恒哪儿升得这么快。
被踩痛脚的谢恒,脸色难看:“少给你们将军府戴高帽,我能走到今日全靠我自己,与你们将军府无半分干系。”说至最后,他心虚地不敢看孟听澜。
将谢恒的神色全纳入眼底的孟听澜,刺讽道:“瞧,侍郎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
未等谢恒应话,她稳着语调:“你抬苏黛为平妻无意见,我也可以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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