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2/3)
刘据却没有动怒，他拉住李承乾，看向一旁的徐达：“你也一样吗？若得不到答案，便要反叛？”
徐达有些无奈、有些惆怅的摇了摇头：“我自然也渴望那个答案，但我对自己的结局……人或许要懂得知足，我也许不该还有什么不满意了。我是一个见证者，卫太子，我将见证你们这一场赌约。”
傅友德嘴上客气的称呼他为“魏国公”，但说的话却一点也不客气。
她瞪着他：“你明明就不满意！但你觉得别人已经那么惨了，你已经下场很好，你就不敢不知足！你想要那个答案，又觉得不可能会有更好的结局！”
徐达叹了口气：“将军想要知道君王的欢心是否还在，君王想知道将军的忠心是否仍有，然而人心隔肚皮，试探、猜忌、相负……我想不出人该如何证明各自的真心。”
他诚恳的看向赵忆、李承乾和刘据：“但我和颖国公一样，渴望得到那个答案。”
李承乾紧皱着眉头，徐达实在恳切，他不忍令他失望。
更何况，这无解的难题，既然找上门来，不就说明对方觉得他们可以给出答案？
这岂非某种珍贵的信任？某种珍贵的肯定？
——旁人都做不到，但你可以！
李承乾想答应，他也想得到那个答案，想叫傅友德收起那冷傲的表情，对他感恩戴德，痛哭流涕的匍匐在他脚边，真心实意的跪伏，却又实在没有把握。
他还在犹豫，刘据已经道：“好。这个交易，我答应了。”
他接过傅友德手中的长剑，平静道：“我造反之时，是国之储君，若说没有想过天子之位，怕是没人相信。但我当时，亦是求生而已。”
傅友德看着他将自己的长剑，重新插入她腰间的剑鞘，两人双目相对。
“我能理解你想谋求生路的心情。”刘据道：“ 那个答案——我们想要的那个答案，或许是一样的。问题的核心，都来自皇权。不管是太子还是将军，若是威胁到了皇权，都只有死。”
他沉静的眼神和语气，安抚了傅友德的情绪，她不再那么愤世嫉俗的平静了些许。
“这么说，你愿意将我纳入麾下，让我为你冲锋陷阵？”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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