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齐妃17、小产(3/6)
相信,可在看到王爷深邃眼眸的时候,她看到他眼里只剩下让她血液凝固的凉意,
这一刻,她的脸上没了往日的沉静,只剩下惊恐和慌乱,
她心里知道,她完了,
齐家,也完了!
她连连磕头道:“王爷,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害她的孩子!”
胤禛看着年世兰消失在屋里的背影,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怒意,他猛地把茶盏扔到齐月嫔头上,沉声道:“毒妇!你还有脸喊冤枉?!
年氏的孩子是你害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脸说?!还有静言,若非她命大,早就已经死在了甘露寺!哪一桩冤枉了你?!”
“不,不是我!”
齐月嫔哭喊着摇头,声音里带着绝望,她试图到胤禛面前,唤起他对她的怜悯,却被两旁的侍卫按住,
她想要挣脱侍卫的束缚,可那两名侍卫像是铁钳一般,牢牢扣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胤禛见齐月嫔如此可怜,心中却没有一丝怜悯,他想到孩子,想起温柔似水如小兔子一般的静言因为齐月嫔的谋害差点丢了性命,
即便他后来清理了齐家的大部分势力,心中的恨意却始终未曾消散。如今看到齐月嫔这副模样,他只觉得痛快。
没能处置始作俑者,处置了这个亲自执行的帮凶也好。
胤禛叹了一口气,他想起了那如烈火一般随风摇曳的红披风。
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将齐月嫔带下去禁足。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个女人,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愿再提。
王府的后院,一夜之间风云变色,
年侧福晋小产的消息传开,齐月嫔被贬为侍妾。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说齐月嫔因爱生恨故意害了年侧福晋的孩子,
也有人说年侧福晋与齐月嫔早有嫌隙,这次不过是借题发挥。
宜安院内,宜修坐在暖炕边,手中把玩着一块新得的徽墨,墨块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她轻轻抚摸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剪秋,那顺心的情郎处理了吗?”宜修的声音轻柔,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回福晋的话,已经处理干净,骨灰都扬了。”剪秋躬身答道,语气恭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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