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正量之源 (4)(2/3)
不同,总受到贺兰山的眷顾,不仅如此,阿拉善草原还流淌着几条母亲河,滋养着这片地方的一切生灵,加之草原的生灵几乎都具有极其顽强的生命力,因此在这片土地上,百年,甚至千年存活的胡杨并不是什么奇迹。
胡杨浑身上下布满皱纹,有的地方凸裂,有的地方凹陷,若手顺着往下摸,会有扎手的强烈感觉。走进它们,谁都无法掩饰所见所触的那种生命之力的苍劲而深邃,好像只身穿越到了上古世纪,霞霾的天空,空旷的眼界,绵伏的黄沙,浪动的金穗,原始的跟出生时一模一样,胡杨站在那个时代里——显然是位部落的首领;而那“穿越”的一对恩爱的夫妻呢?似乎刚刚邂逅便长相厮守了。
胡杨姿态万千,往往不能形容像什么或不像什么,却总在无意间千般的传神——俯首沉思的国王,横刀立马的大将军,相夫教子的贤惠娇妻,相依相偎的耄耋老人,仰天长啸的头狼,相互追逐的野狗,俯卧沉睡的肥牛,低头啃草的山羊,只要靠想象勾画的人间景致,都能在瞬间显现出来。深秋的黄昏又给披上了一件件浅红的长袍,渲染着不远处的黄沙和树下的骆驼,真是天上人间一色啊!人在期间游荡,脸颊子都涂抹了浓装,一切烦恼尽除,犹如吃了香香的辣椒似的。
时间把沉长的历史连成一根短线,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走进去扎在绿洲中,像喝着一杯长生天赐予的马酒,醉迷间与胡杨林会意神谈,令今人无限感慨。
夫妻俩度过了一个祥和安然的下午,由那草原与大漠无限的夕阳美景伴着,没有杀戮,没有仇恨,也没有贫穷,一切如牛羊马吃草的节奏而进行,难道这不是人类一直追求的幸福人生吗?
是的,石头和乌伦珠日格希望永远沉浸在这般生活中去,可他们又十分明白,必须将日本鬼子驱逐出家园才能得以实现。
(人类为什么发明了屠杀同类的机器,总在文明的外衣下深藏着一个可怕的答案——“贪婪”,从古至今都没有变过。由是,每个时代的劳苦大众自然很难幸免战争的摧残。在普通人心里,不管是蛮古,还是今天,“一个祥和安然的下午”是一切生活最精简的程式。可人类有着不知足的本性,刚刚愈合了旧伤疤,就会立马结出新伤,战争的话题才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呢,任何时代都是因为深恶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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