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漫道苦旅(1)(1/4)
这样的日子没有什么不好,跟这个时代的人类没有一点关系。
千里草原之外是炮轰的烟硝,杀人的惨叫。一个国家霸占另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站在另一个民族头顶上,大方地吃喝拉撒睡。工业革命之破坏和建设的速度,让一个人变成了疯狗后,又来了一群人效仿,几乎所有人都跑进屠宰场充当了它的工人。世界大战几乎烧着了整个地球,中国好似是正义与和平的胜利国,可这样的荣耀没有给祖宗挣得一点光气。不多久,中国那些贵族们依旧丧权辱国认贼为父,与自己的爹娘六亲不认。
中国还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中国这个国邦的人们,自古就习惯了遭受蹂躏——过去是皇帝的爪子,现在是洋人的舰炮。没有什么好说的,炸弹飞到院落里,他们只好躲进地窖里;刺刀削掉同胞的头颅,他们的情感麻木到像杀死一只羊那样平常。如果祖宗的地方留不住繁衍后代的命土,第一个念头和动作就是逃难。东北那个姓张的爷儿们都如此,其他那些商贩儿、烟瘾儿、戏子们、妓子们和乞讨儿们能不逃吗?有人说,姓张的长官虽大大的官衔也有不得已的难处。大概几十万大军的枪头对准日本东北军是难处吗?大概怕枪走火伤了自己人是难处吗?大概张家一家的江湖义气比一个中华的气节都重要吗?而历史残酷地只能有一个事实,那就是日本军演了一场戏,就大摇大摆进来了。保卫张家的几十万大军无奈有力使不出,只能像一群娘儿们提着裤裆,搜刮着老百姓的财产,逃进了关内。有人说,张大帅是让蒋大先生给灌了迷魂汤,做下的糊涂事。一个男人眼瞅着自己的女人遭受强盗的奸杀,怎能安奈得住啊!一个地方的父母官眼瞅着国土沦丧,人民遭殃,就是天王老子的迷魂汤也是灌不进他肠子里的,这还用怀疑吗?
东北的西侧就是美丽的蒙古草原,一个个悠久而不老的传说。难道长生天指引着蒙古飞鹰——“铁木真”显灵抵挡住日本人凶残的刺刀吗?而战火的硝烟已经弥漫在草原碧蓝的上空了。俯冲过的山鹰,撕破喉咙在预警,可草原没有了过去的辉煌,草原没有了铁骑,没有了弯刀,没有了战神——铁木真。
这时的石头有快十七八岁了,从来没有修理过的头发和胡子,使他和原始人一模一样,成为了长胡子大叔,只能露着两只平淡无奇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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