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童年的记忆(3/4)
意增加两份口粮,奶奶才肯罢休。
其实奶奶和我们一家都明白,这二伯父并不是出于公心,而仍然是上辈沿继下来的“近亲嫉妒”和“近亲伤害”所致。
可见在那样的体制和制度下,生产队长“这个土皇帝”权力之大。
不过我两个姑姑很聪明好学,一学期读完了别人一学年的书。大姑完小毕业后,就是因为能认些字,就嫁给了本公社刘圩大队抗美援朝回来的军官李大柱。
结婚后随军到黑龙江农恳工作,也算是甄家出了个人才,奶奶为此深感荣耀。小姑念到初中后赶上了“文革”休学,之后便到东北大姑那里学开拖拉机,成为新中国第一代女拖拉机手,备受众人羡慕。
即便在新社会,由于我们家在小甄庄的特殊环境和地位,奶奶和爸妈仍始终带着我们全家老小在夹缝中艰难生存。
犹记得在我懵懂年少之时,不知是因为我是爷爷奶奶这一脉的长孙(爷爷在父亲十岁时便早早离世),还是由于在我降生前已有三个姐姐(其中二姐两岁时就夭折了,现今的二姐实际上应是三姐,只是后来的人已不记得原来的二姐了)。
我不仅被父母、奶奶以及姑姑们当作宝贝一般疼爱有加,就连与奶奶同辈的大奶奶、二奶奶、三奶奶们对我也是格外呵护。
被家长宠溺的孩子往往较为任性且调皮。我儿时的任性可是声名远扬,而顽皮在我们当时那整个前庄后邻更是赫赫有名。
夏日里,水坑如同一块巨大的蓝宝石,我和小伙伴们在水坑里欢快地打水仗,水花四溅,如同绽放的烟花。
我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童年的无忧无虑。
到永丰河里尽情摸鱼,河水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双手猛地一扑,却常常扑了个空,但我从不气馁,继续追逐着那些调皮的鱼儿。
房檐下,小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我机灵地爬上梯子,悄悄地靠近。
我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当我快要抓住小麻雀的时候,它们却突然飞走了,留下我在那里懊恼不已。
爬到树上采摘人家的枣,偷吃人家的桃,那甜甜的滋味至今仍留在我的记忆中。
冬天,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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