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寡妇鳏夫,不怕有首尾(3/4)
容妘闷闷应了一声,她对这些事都没什么想头。
裴涿邂指腹抚着她的手背,而后一点点游转到她手腕上的浅浅疤痕处,一下又一下轻蹭着,当真似缠绕在一处的连理枝,舍不得分开。
她的放纵让他似受到了鼓舞,把这当做是一次铺垫,有了习以为常的拉手,下次再见,自然能更进一步。
裴涿邂不急在这一时,即便是不舍,也到底还是主动松开了她:“我不便久留,先走了。”
苏容妘站起身来,只将他送到房门处,并没有送他出门去。
手中的团扇摇得更厉害些,暑闷与心底漾出的滋味一起搅扰她,让她深吸了好几口气都排解不了,甚至即便是裴涿邂走了许久,她也仍觉手背上的感觉久久不散。
她不自在地看了一眼远处桌案旁的宣穆,生怕他瞧见方才的事,倒叫她这个做娘亲的面上挂不住。
七月里的天已经开始热起来,京都比之杨州能强些,热归热闷归闷,总不至于潮的连洗个衣裳都干不透。
裴涿邂的判断还真是没有出过错,没过几日皇帝便下了旨,将京都外的一座府邸直接拨过来做镇南王府,虽则简单修缮一番,但府邸原本便一直派人维系着,几日之内住进去算不得什么难事。
苏容妘出京都时,薛夷渊并没能来相送,一来是本就当值,二来也是一直在筹备成亲之事,难以脱身。
故而她出京时没什么排场,只是一辆马车,由叶听陪在身侧,即便是宣穆也在白日里去了学堂。
苏容妘也是在这时才意识到裴涿邂话中的意思,难怪说让叶听跟在她身边,原来是她身边只能带这么一个丫鬟,如此一来去了王府,还真是像被圈禁起来。
想着即将去做人质的日子,苏容妘在马车中有些蔫蔫的,头靠在马车车壁上,随着车轮滚过石子上,一下下轻轻往车壁上磕。
叶听见状,给她腰下垫了个软垫:“夫人也不必太过犯愁,若是过的闷了,也可给主子去信的。”
提起这个,叶听想起了之前在杨州时,去往京都的信没个回音。
她凑近些:“夫人,您可还记得之前给家主写的信?他虽一直没回,可那信好好的收在书房里呢,那几个月,家主都不知翻看了多少遍,信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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