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砚安感觉周围的空气一下子稀薄起来(2/3)
……”说着,他膝行几步,朝着岑漪的方向重重磕了一个响头“请,请大人明鉴,”
阿介声音颤抖,不断地打着哆嗦,见岑漪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就换了个方向,朝着砚安砰砰地磕起头来。
“公子……公子您替奴解释一下啊,奴今天是一直和公子在一起的,从未离开过半步啊!”他声音凄惨得不行,拿一双绝望的眼睛向砚安求助。
砚安也被变故惊得不行,怎么也没想到真的会从自己的院子里搜出簪子来,还是在阿介的房间里。
砚安心有不忍,就像阿介自己所说,从花园回来,阿介一直呆在自己的身边,也未曾离开,这簪子又是什么时候到了阿介的房间里了呢。
“大人……”砚安斟酌着开口,不知道该怎么替阿介辩解,毕竟这簪子确实是从阿介床榻下搜出来的“今日和表公子在花园分开之后,阿介确实一直在奴侍的身边未曾离开,兴许…兴许这中间有些误会……”
“误会?莫不是我家公子将簪子给这一不知名的仆侍保管,自己忘了不成?砚公子不要是天色太晚困得糊涂了!”
一直垂首立在岑逾白身后的仆侍突然开口,眼里带着轻蔑“怕不是你这个主子有歪心思,指使仆侍去偷簪子,怕露陷特意放在了仆侍的房间里?”
“青桂!”岑逾白及时的呵斥一声“怎么和砚公子说话呢!砚公子可是表姐的人,怎们轮得到你一下人置喙!”
被叫做青桂的仆侍瘪瘪嘴,愤愤不平的垂下眼睛,暗暗嘟囔着“不就是一个物件,威风什么。”
这话说的饱含恶意和尖酸,两人分明是一唱一和,将莫须有的罪名拎出来告诉所有人,这位砚公子有指使仆侍偷窃的嫌疑。
砚安想开口辩驳,声音还没发出就被岑逾白的声音盖了过去。
“公子只是不会教导仆侍罢了,明明是这仆侍心术不正。”岑逾白义正言辞的为砚安解释。
这不解释不要紧,这一解释,屋子内其他的仆侍不禁都露出鄙夷的笑声。
哪个有钱人家不会教导仆侍,分明是那砚公子见识浅薄,不懂得驭下之道,乡野土包子一个。
屋里的风向一时之间都吹向了岑逾白,大多数人或打量或讽刺地看着红了眼眶的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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