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法诀(12/19)
格外不同,薄薄一片,也不知道是什么,便狐疑地多摸了两下,张翠娥在旁边微臊道:“你老摸它作甚?”他忽而反应过来这是件女人穿的兜肚。昨晚马车上手底的触感传来,指尖发烧,他到底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下不由得一燥。
张翠娥抱着木盆走开,粗布长裙扫过小院中丛生的青草,清脆铜铃一声一声,都印在他的耳里。
回到厅中,李柔风拿了药罐和粗瓷碗过来。他手指摸着碗边,将热热的药汁倒进碗里。倒进去一碗,药罐中还有一碗。张翠娥长这么大,除了在范宝月家中的一次,就没喝过药,看着那黑褐色的药汁,便嘴里发苦。
她闭着气喝了一碗,李柔风又给她倒一碗,第二碗更浓。他倒的时候,张翠娥双足相错,蹬掉足上的布鞋,又悄悄解了铃铛。她赤着一双天足,端着碗无声无息走到门外种着石榴树的花盆边,正要倒,被李柔风伸手拦住。
“娘娘,喝了。”
张翠娥眉目一凛,把冒着苦涩之气的药碗递到他面前,干硬地说:“你喝。”
李柔风微一叹气,说:“娘娘,范世叔一张方子,能值千金。他给你开了五天的药,你且算算这一碗药多少钱。”
张翠娥光溜溜的脚板拍了拍屋檐下青石板上的滴水坑,她心算出了价格,仰头一气把第二碗药给饮了下去。
李柔风侧耳听她喝药的声音,听着那药碗空了,从袖中摸出一瓶蜜水给张翠娥,拿了药罐和碗去井边清洗。
张翠娥拿着这蜜水瓶对着光看,看瓶底的印迹,识出是在西市食货铺上买的,想必当时买了,就是为了给她做喝药后的甜嘴儿。
张翠娥拿着这瓶子摸了半晌,却也不喝,揣进腰间的小布包里。她弯腰穿上鞋子,把铃铛又挂了回去。
李柔风洗完碗放回柴房,回到厅中没听到铃铛响,知道张翠娥总算是消停了。他拿了那卷《阴符经》继续看,听见张翠娥问道:“你哪来的《阴符经》?”
“杨燈让咱们在这里长住,派了人去老宅给我们取东西。我想起娘娘房中有这样一卷《阴符经》,便嘱咐他们带了来。”李柔风回答得倒是老实。
“《阴符经》有人以为讲的是兵法谋略,有人以为说的是治国之术,也有人以为说的是养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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