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6)
摸了半晌,拨开他的头发,给陈柔看他的天灵盖:“聂先生这儿被人砸过,应该是脑出血了。”
陈柔也检查过聂钊的头部,但当时天色太暗,而且聂钊的头部没有流血,所以她没有检查到伤口,就以为聂钊的昏迷是锁骨上的琏子造成的。
日光下她仔细观察他的天灵盖,就见它虽然没有流血,但高高肿起着。
聂涵也看到了,再一想自己在水牢里曾经咣咣的,碰过她小叔的头两回,失声说:“阿柔姐,你说我小叔的头怕不是我撞的吧?”
陈柔说:“跟你没关系,这一看就是用钝器击打过的。”
邝仔也说:“鬼头昌很喜欢给不听话的人质上锤子,他还经常往人质的天灵盖里头钉钉子,而且不是一次性钉进去,是慢慢的敲打,慢慢钉,生生把人疼死。”
既是海盗,当然就惨无人道。
聂涵轻抚小叔的脑袋,抹了把眼泪再问邝仔:“那我小叔呢,你觉得他还能活吗?”
邝仔掀开聂钊的眼皮仔细打量,点头又摇头,说:“我倒可以一试,用针灸的方式帮他疏通一下颅内的淤血,减轻一下颅压,但我得先有一副针,针灸针。”
被绑架,被惨无人道的暴打,虐待,又逃出生天,但聂涵还没有哪一刻像此刻一样兴奋过,都乐哭了:“这可是医疗船,说不定有针呢,你们等着,我去找针。”
她兴冲冲的跑了。
邝仔转而问陈柔:“陈小姐,您跟聂先生……”略犹豫,他试探着说:“没结婚吧?”
要说聂钊和原身的婚事,就还得说说一个人,聂钊的异母二哥,聂耀。
话说,聂父聂荣本来只有韩玉珠一房太太,二人成婚二十载,一直恩爱如初,在香江算是伉俪夫妻的典范,但他在偶然一天醉酒之后,错把韩玉珠的表妹梅潞当成了妻子,也不知怎么的,俩人就有了错误的一夜。
之后梅潞怀上了孩子,并悄悄生了下来,就是聂钊的二哥聂耀。
梅潞跟表姐夫生了孩子,自知愧对表姐,索性带着孩子避居澳洲,直到韩玉珠病重,将要去世时才从澳洲返回,之后也是在韩玉珠的首肯下她才嫁给聂荣的。
聂耀也顺理成章被列上族谱,成了聂家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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