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对病娇说谎存在一定风险（其二）(2/4)
我是说不出来的。”
新王很清楚自己这种别扭的状态是怎么回事，他经历了这么多小世界也见识过不少了。这就像是倔脾气的老父亲从来不会对孩子说抱歉，只会对着对方远去的背影发出一声叹息；就像是傲娇的小女友绝对不会亲口承认她喜欢你，但是却会在吵架后仍然“死皮赖脸”的来找你。
他突然语气一变，有些不服气地笑着说：“并且就算这次是我输了，‘凡夫’他也不一定就能赢呀，虽然我挺希望他成功，可目前他的状态可不像是能通过‘碎片层’的人。”
“人格和记忆上存在任何的弱点，都会导致在通过‘碎片层’的时候万劫不复，所以那个计划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很清楚我不是能通过的人，那种地方我觉得能通过也没什么意思……”
“你这是酸葡萄心理吧，因为自己不能通过‘碎片层’，就否定通过者的意义。”“天道”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也不能完全这样说，人无完人，有时候不完美反而是作为‘人’的一种证明。你难道不觉得能通过‘碎片层’达到‘监管层’的那些怪物，都太不像‘人’了吗？人格里面没有弱点，没有害怕和在乎的东西，绝对理性、绝对完美，不会犯错、不会破防……”
“有‘神性’，却不剩多少‘人性’。”
新王使用权能创造出了一堆不知道是来自于哪个位面的风味小食品，作为自己的下酒菜，而他饮用的烈酒也并非是自己朝代的产物。在小世界中，他可以短暂地享受这些东西，因为现在表层世界的他已经衰老的只吃得下流食了。
“哦？那你怎么能断定他和你一样无法通过呢？”
“天道”作为同时最了解新王也是同时最了解李默然的人，挑眉发问。
“我和他之前在小世界里面各自推进计划、互相争斗，我甚至还扮成npc陪着他有过一段难忘的冒险，他是怎样的人我虽然不能断定，可有些东西还是能看出来的。”
“有件事情现在告诉你应该也没什么影响吧……”“天道”缓缓说道，“他其实对自己人格当中的弱点也不满意，甚至知道自己不能成为众人所期待的那个造物主，因此他还专门安排过一个针对自己的‘筛选’计划，创造一个更符合要求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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