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李含二入洛阳(4/6)
西贫瘠,自比不上京畿有这等绝色。但论佳景,亦有可匹敌者。”
司马冏问道:“哦?不知是何景色?”
李含道:“长安常有酋虏献俘,为乞苟且,舞于殿前。”
司马冏先是一愣,随即大笑道:“确是佳景!确是佳景!”
李含孤身处在大司马府内,生死操之于齐王之手,仍然敢自夸关中勇武,为征西军司辩白,叫司马冏不由大为欣赏,暗赞他是个忠臣。但他摆下这宴席,却不是叫李含来自夸忠勇的。
司马冏随即道:“这么说来,征西军司应是武功赫赫,阵前无匹啊!怎么当年齐万年之乱,打得这么难看,要孟观出动,方能平叛?”
李含道:“这都是孙秀养虎遗患,赵逆迟疑无能,非是将士之过。若一开始,国家能够重用贤能,何至于此呢?”
司马冏等的就是这句话,他道:“这么说来,河间王应该恨极了赵逆啊!”
李含眼神一转,但面容还是绷住了,随口道:“正是如此。”
“不对吧!”司马冏冷笑着发难道:“在勤王之前,我往关中派过使者,专门联系过河间王,可怎么没有收到回信呢?”
当年齐王派使者联络的,可不仅仅只有河北的司马乂与司马颖,几乎所有能联络的置国藩王,他都有联系。结果有人同意也有人拒绝,但大体都保持着对司马冏的尊敬。只有派去征西军司的使者,当场被司马颙枭首,传送京师。这也是司马冏之所以厌恶司马颙的一大原因。
对于这件事,李含自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道:“奇怪,竟有此事?我王当时颇为犹豫,没有下定决心,但还是将贵使礼送出境了才是。”
“可孙秀却说,是河间王将其传首洛阳,该做何解?”
“孙秀奸诈小人,撒谎成性,怎可相信?他还说河北大胜成都王,河南大胜殿下,不也是谎言吗?”
李含矢口否认道:“必是他半路拦下了使者,想往我王泼污水罢了。”
“好一张伶牙俐齿!”司马冏继续咄咄逼人:“那在座的就有夏侯奭的二兄,他身上有夏侯奭的血书。李世容,你敢当众立誓说,你率军杀夏侯奭,当真是为国平乱吗?”
话音刚落,夏侯奭的二兄夏侯博就站了起来,当众怒视李含。他怀中的夏侯奭血书,正是夏侯奭的绝笔,夏侯奭在绢帛上自述勤王经过,控诉被征西军司围攻屠杀的惨状,更是怒斥河间王不忠不孝。这可谓是司马冏精心准备的舆论杀招,为的就是在此刻打消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