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她并不知道,司徒邑这一会又为何会是痛苦的。(1/3)
今日是为了活命的刻意讨好,楚越面上虽装得脆弱不堪,心中却异常冷静。他这样说,那便是如田猜的一般知道了所有。
可她又依然觉得齐猷不可能招出“策反”一事。
思忖有顷,便只能试探着说,“后来有过一次见面,是为给阿谦选老师。”
这是那日楚越开场的话,若是齐猷交代了那一次的见面,又没有交代策反。就只有可能这么说了。她必然不能保证就一定是这么着,但是无论怎样总要试试的。
说完这话,便含着泪盯着了司徒邑。
看样子深受委屈,但实则更多是为了观察他的微表情。
“那为何当时不说?”皇帝的状态似乎有所宋东。
那很显然是有对应上齐猷的话。楚越也不由地跟着松了一口气,缓缓垂下眸子,就像一朵落了的花儿一样惹人疼,连雨丝都是有气无力的。
“多说一次,便会更离间你们的关系一分,我知他与你是君臣亦是好友,便不想因为这些莫须有的事,而让你失去一个心腹。”说着,又不禁掉了几滴泪,还提到了多年前的事,“当年的曹燊说了那样不敬的话,我不也未曾多提过吗?”
所有的所有,都是为了大局着想,亦是为了司徒邑而想。
皇帝与朝升夫人说话间,屋子里的一众宫奴又都自觉地退出去了。只剩下不知何时点满的灯火,那些灯影在墙上摇曳,也照出了内堂二人的身影。皇帝的心有所动,不过身上依旧没动。楚越就咬着下唇继续靠近过去,她似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亦是害怕再被推开。眼底透着哭过的红,行动上小心翼翼。
与往前向来的高傲姿态完全不同,她一直是被捧着长大的,就算是面对自己的夫君皇帝,也从未有过这般卑微的时候。
皇帝的心,其实早在听着梦话的时候就软了。只是到了这会才肯慢慢撤下了怀疑。
他叹了口气,将她再抱住。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以后不准想这么多,凡事与我坦白。”
她便带着哭腔地“嗯”了一声,再将脸埋入了他的怀中。这样抱了一会,司徒邑便要叫人带她去沐浴,带着一身汗,病情肯定要再加重。楚越却还是不肯放开他。她解释着说,“我没生病,陛下与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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