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大长公主在自己房中自缢了(3/4)
的碳木。顷刻间就暖和了不少。
等东西弄好,司徒邑就招手将他们都屏退了。
“去了哪里?到处都找不到你。”他拿起帕子,将楚越身后那瀑布一般的乌发抓了起来继续拭干。语气里还有一些刻意压着的怒气。
即便现在某些关系上不同了。可若不是在床笫上,这般亲密的行为还是会叫楚越觉得有些不适应。
她就轻声回说自己去偏宫坐了一会,感觉心里舒坦一些了才回来。
司徒邑便没有说话了。
为什么不舒坦,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即便楚越再怎么恨大长公主,终究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肉关系。何况在大长公主没有贪恋权势之前,母女的爱还是在的。
终归生育一场,谁也不想走到这一步。
晚间的雨水随着电闪雷鸣越下越猛,那些雨点子打在木窗栏上,就像是一只只蚂蚁在往心头爬。每一步都叫人又痒又难受。
司徒邑在这夜比平时要急躁许多,好几次甚至到了她要求饶的地步。
楚越不会明白他白天过来时的感受,尤其当宫人来回说也没找到。
那一瞬间他的心是被绳子捆绑着悬吊在半空之中的。
所以此刻他近乎疯狂地确认楚越没有离开,还在身边。
等到他终于心安放缓一些的时候,楚越却又开始走起了神,她忽然开始回想起多年前电梯老婆婆的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如今算不算是重新好好活一次。
很多次她都觉得自己足够清醒,所以坚定不移的选择了和大长公主站在对立面。可是当事情一点点的处理完成,若有一天那些看起来和她一面的人都倒下了。她就算不再是傀儡,只要身处后宫,她也终究无法做到为自己而活。
那这样又还算不算重新好好活一次呢?
然而她又已经没有退路了,在这一点上,她和司徒邑还是相同的。很多事情的选择,无论哪种结果都存在弊端,所以选到最后,可能还是讨不到一点好。
她就听到耳边传来司徒邑低沉的嗓音,依旧是让她专心。
总是这样走神,难免不给人带来挫败感。她便抬手温柔地挽起他额间掉落的发,又习惯性地做出一张沉迷的样子,欺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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