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二女送供脉解心开得大成就(2/4)
以两手覆面,羞得她不敢仰视。原来我是一个没得裤子穿的人,除了有几缕像索子样的烂布条,在上身略为结着这就叫做衣服之外,下体是完全裸着的呢!
此时已听得俄几哭道:「母亲是因为哭你哭死了!死的时候,别无一人到我们的家里来。我苦得不堪言,万般无法我才出来乞食的呀!想着你嘞,或者怕是已经死了吧!那个晓得你还在世上呀,既没有死这便有好处了,今天见到你这好处就是这个样儿呀!妹子呢,也是乞丐了。兄妹的苦,是天下地上都没有的了!」说着便呼起母亲的名字大哭,又哭又呼,越呼越哭,哭个不止,我劝她也不听。我也不忍了,便歌道:
「苦的乐的皆无常, 轮回有情空自忙。 若知是苦应离苦, 早寻不坏安乐乡。 我今作歌妹且听, 我觉众生皆爹娘。 为报深恩修大法, 我形不惜如豺狼。 外人见我怦然动, 我食何如猪狗羊。 人食藿麻皆必呕, 况复遍体无衣裳。 盗贼入室且流泪,我乃颠倒如疯狂。 吾妹视我心忧伤, 吾心耿耿摩尼光。 皮肉舖里力量发, 天然蓝靛色不黄。 此生安乐自然有, 三世如来个中藏。 吾妹何须多苦恼, 汝能修时好商量。」
俄几听我唱了一遍便道:「果然吗?那就真是不容易了,像你这个样儿的修行,不但没有完全听过,就是半截也未曾听见说道呢。像这样的苦修,我是没有见过的呀!」说着便将酒食取将出来与我吃了。此时顿觉我的心中大明,这一夜晚用起功来比往日就大不同了。
次日晨早我的妹子便去了。俄几去後,更觉我的身上又发生两种异徵了。一种呢,是从来未有的安乐;一种呢,就是痛。我便想道:「怎麽会同时的发生两样呀?岂不是我的好恶二心同时都起了吗?但是这个好心,我专门的修了这麽久,他怎麽不会来呢?」
一天我去汲水,正遇着俄几与我的未婚妻麻泽,她们二人同着来了。一眼看见是我,羞极了,羞得她二人伏在地上不敢起来。她们与我送饮食,都用手把眼睛蒙着。我将饮食吃了,便说道:「这有甚麽羞的呢?是生成如此呀。这下体不遮着便可羞,那麽,那上体的口呢?鼻子呢?天天不遮着,岂不更可羞了!」俄几道:「哥哥!不但是你不像个人呀,简直你连这个人的名字都没得了!你这个样儿到处去乞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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