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4/37)
须取得回音才好。因为这决不是对她不利的事情呀!”
阿漕接了情书,走到落洼姑娘那里,对她说道:“这个……这是以前说起的那个人的来信。”
落洼说:“为什么干这种事情?母亲知道了,是不会许可的。”阿漕强调地说:“以前几曾说过这种事情?对于夫人他们,你是不必顾虑的呀!”落洼姑娘不答。
阿漕点起纸烛来,把信读给她听,写着的只是两句诗:
闻道芳名心便醉,
未曾相见已相怜。
阿漕自言自语地说:“啊,写得真漂亮!”落洼姑娘一点反应也没有,把信卷起,塞在梳头箱子里了。阿漕只得离去。
带刀在那里等候阿漕,见她来了,便问:“怎么样?小姐看了么?”阿漕说:“没有,也没有回信,她把信搁起来了。”带刀说:“无论怎样,总比现在快活得多。况且,对我们两人也是有利的。”阿漕答道:“只要对前途有信心,这里自会有好的回音。”
有一天早上,落洼的父亲走出客堂去,顺便向落洼的房间里张望一下,但见这姑娘身穿破旧的衣裳,乌黑的头发美丽地披在肩上,实在非常可怜。便站定了,对她说道:“你的衣服为什么弄得这般模样!你娘虽然可怜你,但是别的孩子的事情太多,顾不到你。如果你需要什么,只管向她请求,不必顾忌。这样的生活是很可怜的。”这虽然是生身父亲,但落洼姑娘也觉得难为情,一句话也不回答。
父亲离开了她,径直走去对他的夫人说:“我刚才到落洼那里看过,看见她在这寒天只穿着一件破旧的夹衫,大概是别的孩子穿旧了的吧?应该给她些衣服。这几天夜里很冷呢。”
夫人答道:“啊呀!常常给她衣服的。难道没有了或是穿破了?还没有多久呢。”
父亲叹口气说:“唉!这讨厌的东西。早年死了娘,弄得不像个人了。”
夫人拿了女婿少将的一条裤裙去叫落洼缝,神气活现地对她说道:“这活计必须做得比平常更加讲究。如果做得好,赏赐你一件衣服。”落洼姑娘听了,觉得悲伤不堪。
不久,裤裙缝好了。夫人很满意,拿一件自己穿旧了的绸绵袄给了她。
晚秋时节,寒风凄厉。落洼姑娘穿着薄薄的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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