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12/37)
事的。唉,罪过!我长年服侍你,怎么会干这种没良心的事呢?我只是为了小姐一人在家寂寞,所以连那快乐的旅行也不参加。谁知完全没用,小姐不要听我的话,对我绝不理睬。照这样子,我不能再住在你身边,还是让我走了吧。”说罢哭起来。
落洼姑娘听了这话,觉得阿漕确是一片苦心,很是可怜。便开口说道:“不,我不以为你是知情的。只是突如其来,教人难受。况且我的服装褴褛,被人看到,实在太难堪了。如果已故的母亲还在世,我决不会遭逢这种忧患。”说罢也哭了。
阿漕说:“的确是这样。从来继母总是厉害好,但是这里那位夫人的心,实在与众不同。少将也是早已知道的。所以他一定能够体会你的心情。只要少将的心不变,真是多么可喜的事啊!”
落洼说:“这种希望,我想也不敢想。像我这样姿态丑陋的人,难道会有人看见了爱上我么?况且这种消息传布出去,家法森严的母亲知道了,怎么说呢?她曾经说过,替别人做了活,不许住在这家庭里呢。”她说着不胜恐怖。
阿漕说:“所以,索性走出这家庭就好了。这样地受尽折磨,何苦来呢!人生在世,幸福也许会轮到身上。小姐的命运不会永远是这样的。况且,对方请你这样维持一下,他是会永远思念你,这是很清楚的!”她说得头头是道。
时间过得久了,使者催促回信。阿漕对小姐说:“快快看信,现在无论怎么样考虑,也是没有用的了。”她安慰她,便把少将的信展开来给她看。小姐低着头看,但见只有一首诗:
底事与卿相见后,
恋情反比昔时增。
但是小姐心绪不佳,没有写回信。
阿漕写回信给她的丈夫带刀:“啊呀!真讨厌啊!这算什么呢?昨夜的事情,真是太无法无天,太不应该、太没良心的行为了!自今以后,我什么都不相信你了。小姐实在心绪不好,现在还睡着。因此送来的信,还没有读过。看她的样子,真是懊恼得很……”
带刀把种种情况报告少将。少将以为小姐对他并非那么不快。只因她的服装太简陋,所以看见他的时候难以为情,直到他离去后还是怏怏不快。他很可怜她。
昼间,少将写第二封情书:“你还没有对我开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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