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烟火(4/7)
子回的也都是一本正经像使馆通告一样的回函,一来二去,男人也觉得无趣,此后时局动荡,战火纷飞,两人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谁又知道,再次相见在是四十年后的东京,垂垂老矣的江耀之作为证人之一出席远东国际军事法庭。
“哟,疯女人。”
江耀之伸出那只被雪子咬过的左手。上面的乌青印子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爬满褶皱的皮肤。
“我的丝巾呢?还我。”
“没带。”江耀之笑了。敲了敲拐杖,露出只剩下一截木桩子的小腿。他怎么会告诉雪子,在几年后的某个夜里,他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当初雪子对他有意思,气的从床上坐起来直拍自己大腿。后来便是和一旁睡的正香的太太太太奶奶大吵一架,那丝巾也被他爱人烧掉了。
“你来做什么?”
“上班。”他胡诌。事到如今,他体内的荷尔蒙已经消退,面对雪子只剩下糗事被人家知情的尴尬。
“对不起。”
“别来无恙。”江耀之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也不愿去想起尸山血海的往事,成年人的逃避便是凭靠时间的流驶,将淋漓的鲜血化作淡漠的血痕。
战争的机器一旦开动起来,整个国家的国民都将化作助纣为虐的伥鬼,尽管她家的本业看起来与之毫不相干的缫丝。
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江耀之的一声叹息。
当然这是他太爷爷讲述的版本了。中间更迭了去多少内容,他那传闻不靠谱的太太太太爷爷中间又添油加醋了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阳乃也讲了一遍,内容出奇的大差不差。不过雪之下对此却知之甚少,显然,男人在情史这方面爱比女人炫耀一点。只不过在阳乃口中,他心目中太太太太爷爷的形象树立的形象崩塌了。
侧漏了一个劲的追问别人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拎着人家去敲郎中的门抓金疮药。
怕她失血过多,大半夜不睡觉,溜进雪子房门测人家的鼻息。妇女之敌说的大概就是江耀之。
现在感觉变成了江离代表他的太太太太爷爷与人家后代再续前缘,这婚不结大概也不行了。
“江离同学。”
阳乃优雅的擦了擦嘴,香薰蜡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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