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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闲是下午才去
找游野,所以
上午就跟着何竹去了老警察的家里。
他今天休息。
见到他来,老警察不是很意外,只单独跟他慢慢说了一个故事。
故事不长,不过是一次行动而已,但却让老警察记了一辈子。
“我没办过什么特别大的案子。”
老警察把能说的说了,不能说的也没有说后,又慢慢道了句:“这个案子对于我来说,既是最大的,也是我印象最深的。”他的眼里含着些泪花:“那些孩子真的。”
老警察痛苦地摇摇头:“我都不敢去关注他们的后续,又忍不住。
然后就是给自己平添痛苦。
老警察:“我每次听见对方家里跟我说孩子情况很不好,还有跟我说孩子没了又或者是送正规的精神病院接受治疗去了,我都特别难受。他们本来不该是这样的。
老警察道:“而且当年我们救下来的一个孩子里,有一个女孩儿,她是学跳舞的。年纪轻轻的,就拿过大奖,她的比赛视频,跳得是真的我不懂这个的,但我也知道特别好,特别美。他慢慢道:“但是她爸觉得同性恋就该烧死,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变成‘这样的人’,然后给她送了进去。我们把她救出来的那一天,她在医院用打点滴的那个针头自杀了。老警察呼出口气:
“后来我们做口供的时候,才知道那个最漂亮的女孩,在里面都经历了什么,甚至他们还录了她的视频放到网站去卖。”而在这些人中,除却那个女孩,他对游野的印象就是最深的了。
一是因为他不是父母送进去的,二是因为游野当时的情况太严重了。
做口供的时候,他们也能知道,其他孩子都会因为疼痛和在那里面受尽了的侮辱和折辱而屈服,就算不是发自内心的,也会先假装一下,只有游野不同。他是个“倔骨头”,只要有点力气就会反抗他们,那些犯罪分子也说,第一次见游野这样的而游野这样的,也让他们下手更重。
回忆起当年那堪称兵荒马乱的一个月,老警察就忍不住揩了揩泪花:“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啊。”
老警察望着低垂着脑袋,已经没了言语的单闲,经声说:“我曾经以为,他这辈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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