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篇(3/7)
他们同样一致地开了药方,这张药方将会产生这种可喜的效果。然而,这张药方刚一开出,就有些人提出异议,他们并不否认实际情况或病症的危险,却要病人相信药方对他的体质是有害的,禁止他在生命垂危之际服用此药。在病人冒险听从这个劝告以前,难道他不能合理地要求提出这种劝告的人们至少能同意用某种其他治疗办法来代替吗?如果他发现他们内部彼此意见的分歧和前一批顾问之间的分歧同样严重,他难道不会谨慎从事,设法试验一下后者一致推荐的办法,而不去倾听那些既不否认急救的必要,又不同意提出一种新办法的人们的意见么?
处于此种情况的这样一个病人,就是目前的美国。它已感觉到自己的疾病。它从自己慎重挑选的人们那里得到了一个意见一致的正式忠告。其他一些人又警告它不得依从这个忠告,违者会有致命后果。告诫它的人们能否认其危险的实际存在吗?不能。他们能否认必须采用若干迅速而有效的纠正方法吗?不能。他们或他们当中的任何二人对提出的纠正办法的反对意见是一致的吗?对另一种适当的代替办法的意见是一致的吗?让他们自己去说明吧!这个人告诉我们说,应该拒绝新宪法,因为它不是各州的邦联,而是管理众人的政府。另一个人承认,它在某种程度上应该是管理众人的政府,但决不是已经提出的那种程度。第三个人并不反对管理众人的政府或者已经提出的那种程度,而是反对缺少权利法案。第四个人同意绝对需要权利法案,但主张它应该宣布的不是个人的权利,而是以各州的政治资格保留给它们的权利。第五个人认为,任何一种权利法案都会是不必要和不适当的,如果没有规定选举的时间和地点的重要权力,这个方案可说是无懈可击的。某一大州的一名反对者大声疾呼,反对参议院的不合理的同等代表权。某一小州的反对者,同样大声疾呼,反对众议院的代表存在着危险的不平等。一方面使我们因管理新政府的人数过多,开支过大而感到惊讶。另一方面,有时是同一方面的另一时候,却大叫大嚷说国会只不过是有名无实的代表机构,如果人数和开支都能增加一倍,政府就很少有人反对了。某一个既不进口也不出口的州里有一个爱国者,对于征收直接税的权力却竭力表示反对。某一个进出口很多的州里的爱国对手,对于把税收的全部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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