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篇(35)(4/4)
还。一会儿是要有一支庞大的军队来破坏人民的自由;一会儿又是弗吉尼亚的民兵要离乡背井到五六百英里以外去镇压马萨诸塞的共和主义者的反抗;马萨诸塞的民兵要送到同样遥远的地方去制服弗吉尼亚人的贵族式的倔强傲慢态度。难道这样叫嚷的人们认为,他们的权术或口才能把任何妄想或荒唐的东西当作颠扑不破的真理强加给美国人民吗?
如果有一支军队可以用作暴政的手段,那么民兵还有什么用处呢?如果没有军队,被动员为加紧奴役一部分同胞而开始一次无望远征的怨愤的民兵,只有把他们的矛头指向那些决定这样愚蠢和恶劣的计划的专制者,在他们想象的权力堡垒里把他们打倒,而且把他们当作遭受凌辱和被激怒的人民进行正当复仇的范例,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出路吗?难道这就是篡夺者大胆用来统治一个人口众多的文明国家的办法吗?难道他们在开始时会激起人们对打算进行篡夺的工具表示厌恶吗?难道他们经常通过粗暴而令人厌恶的行使权力来开始自己的事业么?而这种行使权力,除了引起对他们的普遍仇恨和诅咒外,达不到任何目的。诸如此类的推测,难道不是有识别能力的爱国者对有辨别能力的人民提出的严肃认真的训诫吗?难道这是煽动者或狂热分子的煽动性的胡言乱语吗?即使我们假定,国家的统治者受到最无法控制的野心的驱使,也不能相信他们会用这种荒谬的方法来完成自己的计划。
在发生叛变或敌人入侵的时候,邻州的民兵开到另一州去抵抗共同的敌人或者保卫共和国防止出现内讧或叛乱的暴力行为,将是合乎自然的和适当的事情。关于第一个目的,以及在最近的战争中,情况往往就是这样。这种相互支援,的确是我们政治上联合的主要目的。如果将提供支援的权力置于联邦的指导之下,那么在危险的临近已经把自卫的刺激加给责任感和同情心的非常微弱的冲动以前,就不会发生对邻人的危险因循苟且、漠不关心的危险的态度。
普布利乌斯
原载1787年12月28日,星期五,《纽约邮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