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篇(3/4)
来维持的。
在这些独立主体之间不可能维持秩序和主持公道,于是就产生这样的实验:把帝国分为九个或十个集团或地区,给它们指定一个核心组织,责成它们对失职或不服从的成员实施军法制裁。这种实验只更充分地表明这种政体的主要弊病。每个集团都是这个政治怪物的缺陷的缩影。它们不是不能执行其任务,就是利用内战中的劫掠和屠杀去执行。有时,所有集团都不履行职责,从而增加了他们已经开始矫正的弊病。
我们可以从托亚纳斯提供的例子来对这种军事高压办法作出某些判断。在士瓦比亚集团的一个自由皇城唐纳华绥里,圣克劳哀神父享有给他保留的某些豁免权。在某些公共场合行使这些特权时,该城居民就对他采用暴行。结果是帝国向该城下了禁令,巴伐利亚公爵虽然是另一集团的执政官,却被指派去执行这一禁令。不久他率领万人大军来到该城,并趁此机会照他开始时的秘密打算恢复一项早已过时的权利,借口是该地是人们从其祖先的领土肢解出去的(25) ,他以自己的名义占领了该城,解除了居民的武装,对他们加以惩罚,并且把这个城市并入他的领地。
也许有人会问:是什么东西如此长久地使这部失灵的机器没有完全变得支离破碎呢?明显的答案是:大多数成员很弱,它们不愿意听任外国强国的摆布;大多数主要成员同它们周围所有的强国比较起来也很软弱;皇帝从其分散的世袭领土上得到的庞大的势力;他有兴趣保持一种与其家族的尊严相联系、并使他成为欧洲第一个君主的制度。以上种种原因维持着一个脆弱的和不稳定的联盟;而主权本质中所有的那种令人讨厌的性质随着时间不断加强,阻止任何以适当巩固为基础的改革。也不能设想,如果这个困难能够克服,邻近强国会容忍发生一场能使帝国得到它有资格得到的力量和卓越地位的革命。国外早就认为这个政体由于事变而发生的变化同它们利害相关,并且多次流露出,他们的政策就是使这种政体的混乱和衰弱状态永远存在下去。
如果没有比较直接的例子,以波兰作为地方自治的政府来加以注意,也许并非不适当的。关于这种制度所造成的灾难,不可能提出任何更为惊人的证明了。由于既不能自治又不能自卫,波兰早就听任其强大邻国的摆布了,它的强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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