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透视纸牌(2/2)
看了看一旁桌子上的麻将也看不透,经过几番试验,确定只能看透纸张。
一时想不明白是什么,我既高兴又失望。
姐夫手里的单牌只有一张红色的拾、一张红色柒和一张黑色的陆,其他都是一听牌。
如果打掉陆,只能胡贰,贰柒拾成一听牌。如果打掉拾,则可以胡伍或捌。
贰柒拾是六胡牌,伍陆柒或陆柒捌没有胡子。
姐夫看了看桌面上的牌,发现已经有两张贰了,正想打掉手里的拾。
我说:“赌一把,胡大胡。”
姐夫说:“这个窟窿不好胡,估计已经没牌了。”
一般情况下,都会听多牌,意思就是可以胡多张的听牌。
我说:“肯定还有的,胡这张的话就是二十一胡了。”
姐夫说:“行,听你的。”他打掉了陆。
一轮之后,姐夫就抓上来一张贰,兴奋的大喊:“自摸二十一胡,来来来,每人三十块。”
接下来姐夫在我的“指导”下连胡几把,赢了一百多块。
很快,我失去了最初时候的兴奋,觉得自己这样是欺负人,然后又帮着另外两人胡了一把。
他们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觉得我太神了,指导谁谁就胡牌。
我只好说:“碰巧,碰巧。”这时,老妈正好接侄女和外甥女放学回来了。
双胞胎一样的侄女和外甥女看到我时高兴的朝我跑来,一个大喊:“叔叔。”一个大叫:“小舅舅。”
我从包里拿出两打娃哈哈,她们的脸上立即洋溢着快乐的笑容,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
她们俩都是五岁,上幼儿园大班。
哥和嫂子在岭南打工,侄女就交给了爸妈带。于是,妈就搬来姐家住,正好接送侄女和外甥女上下学。
吃晚饭的时候,我摘下了墨镜,细心的老妈看到了我右眼上下的两道疤,急忙问是怎么回事。
我轻描淡写的说是骑车撞的,不敢说住院的事情。
老妈唠唠叨叨的说了半天,以后骑车一定要小心之类的。其实我从这次撞车之后就留下了后遗症,从此之后不敢骑摩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