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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事,一条手臂也不过是警告罢了。”
柴奉征说着,又下意识的轻轻转动耳上坠子,嘴角漫起了浅浅的笑意,痴迷、执着。
天子看着他,又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这一年来叹的气比和幼弟失散的八年间加起来都快要多了。
“……罢了,此事容后再议。”他勉强说出了这一句,便挥挥手让他退下。
想到萧元嘉今天起床看不见他,也不知会不会等得急了,柴奉征巴不得快点离开皇宫这个鬼地方,匆匆行了一礼便往外疾奔。
天子看着他的背影,想起自重逢以来每一次他都是留给自己这样一个轻松的背影,就像十年前无牵无挂的小小少年一般。
可是,他却再也没有叫自己一声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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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兆言回到后宫,只觉心烦气躁,便直接到了皇后殿中坐坐。
皇后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时候到自己的寝殿中来,没有换上华贵宫装,只有一身朴素常服,几乎像是寻常夫妻般倒履相迎。
“陛下怎么这么早便过来了?”
柴兆言苦笑:“心里苦闷,找你陪朕说说话。”
皇后在他身旁坐了下来,柔声道:“可是为了荆王的事?”
荆王继把御史家大郎扇得下不了床之后,又把建康府尹家六郎的一条右臂废了。皇后虽在深宫之中,却不是一般的后宅妇人,对这些轰动整个京城的事自然也是有所耳闻。
帝后十余年夫妻,皇后在柴兆言还是无名无份的皇长子时便已陪伴着他,走过幼弟失踪、继后打压、先帝驾崩,再到四子夺嫡最终跑出,在尸山血海中登上帝位,经历敌军围城、忍辱求和,再一步一脚印的走到一统天下的至尊宝座。
柴兆言心烦意乱之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位结发妻子,对她也没有什么保留,把方才和柴奉征的一番对话复述了一遍。
末了他把自己的脸埋在双臂之间,让皇后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只听得见他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情感复杂难辨:“朕猜他早已知道当年——”
纤纤玉手轻轻覆上了他的唇瓣。柴兆言愕然抬首,看见的是皇后温柔而坚定的脸庞。
“陛下。”她摇了摇头,“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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