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钱谦益老贼(3/4)
高祖筚路蓝缕，历经多少风风雨雨，开疆拓土，何曾轻易言败？
想我大明立国二百馀载，品承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国策，
子孙后代个个都是铮铮铁骨，
臣愿以身许国，与万千忠良之士共赴时艰，
誓要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好好好！这话正合朕心。”崇祯皇帝心头巨石放下。
“咳咳。”小六福一拍胸膛，剧烈咳嗽一下：
“我朱由高在此立下天道誓词，若不能手刃挖掘龙陵叛贼，
不报此万民惨死之仇，
天诛地灭，万箭穿心，
死后，千世为，猪，为，狗，
永世，不得投，胎，做，人！”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宣言，
刺破了殿内议论，也刺破了如刀的片片雪花冰凌。
“有志气，此子真是不愧为朱家皇族！”崇祯心里面甚欣慰。
“呵呵，说的比江南名妓柳如是，董小宛，李香君唱歌儿还好听。”头皮很痒君捻须。
“想全身而退？你想多了吧？”钱谦益眯着眼睛，“可敢立下军令状，三年之内诛杀贼首张献忠？”
钱谦益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匕首，直指小颍王的论点核心。
小六福倒吸一口气，“踏马的，这老阴逼太毒了，真是文人一张嘴，杀人不见血！”
崇祯皇帝眉头一皱，对于反贼，连众多久经沙场的百战老将也折戟沉沙，他又如何做的到，“小六福？”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朱由高岂能置身事外？
若不报此仇，民心何以聚？国威何以立？
我大明子民亲眼目睹先祖陵寝遭掘，此等奇耻大辱，
若不血债血偿，又何以慰藉亡魂，何以昭示天下？”
“不需三年，一年。”
“一年，我定斩张献忠人头。”
“一年？”
“黄口小儿，口出无知狂语！”满殿哗然。
“不作死就不会死，休怪我咯。”钱谦益双手归于袖内，“看好戏。”
崇祯帝的语气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你可要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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