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14/17)
] 之处,至已与尊者阿优婆罗问候,交谈亲爱、殷懃之语而坐於一方。坐於一方之弥兰王对尊者阿优婆罗如是言:「尊者阿优婆罗!出家是何之目的耶?又卿之最胜目的是何耶?」
「大王!出家之目的在行法,在行寂静,在人天之利益、饶益、幸福。」
「尊者!在家,有行法、行寂静者耶?」
「大王!然,在家有行法、行寂静者。譬如,大王!世尊於波罗奈之仙人堕处、鹿野苑,转无上之法轮时,十八俱胝之梵天乃法现观。彼等皆为在家而非出家,无一人出家。於僧迦舍城之城门,说示一切度之法门、轲地罗炭火之法门、教诫罗睺罗之法门时,二十俱胝之生类乃法现观。彼等皆是在家而非出家。」
时,弥兰王如是言尊者阿优婆罗:「尊者阿优婆罗!然者,卿等之出家乃无用。依於前生作恶业之果,出家为沙门释子,行头陀支。尊者阿优婆罗!一切之一坐食者,於前生掠夺他人之食者,夺食,依其业果而为一坐食者,适时於时时不得食。彼等,非有戒,非有苦行,非有梵行。尊者阿优婆罗!一切露天坐行者,於前生掠夺他人之村里,破坏其家,依其业果而为露天坐行者,不得牀坐。彼等,非有戒, [p30] 非有苦行,非有梵行。尊者阿优婆罗!一切常坐行者,於前生为追剥、盗贼,捉行道之人令缚,令坐依其业果而为一坐行者,不得身卧。彼等,非有戒,非有苦行,非有梵行。」
如是而言时,尔时,尊者阿优婆罗沈默,一言亦不答。
时,五百之臾那人如是言:「大王!比丘是贤者而多闻,畏惧不答一言。」
时,弥兰王环视所有会众,见尊者阿优婆罗之沈默,拍手喝采之後,见臾那人之不畏惧,对彼等如是言:「然,阎浮提无人哉!然,阎浮提如稻壳哉!沙门婆罗门之率僧伽,率伽那,自称应供、正等觉者,与予对论,体解疑惑者无一人。」
长老见彼王之相而思念:「我等是沙门,不适口论,不应诤争,我不应答王之所问,我应离去,应无教之动摇。」拂皮布起立而去。
然而王思念:「此等臾那人必不困惑与予对论者谁?贤者比丘在於其他。」如是言占相师:「占相师!与予对论者谁?贤者比丘在於其他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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