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被坑的尚之信(2/5)
名火即升,目眦尽裂,将手里的酒壶用力地往男子身上砸去,觉得不过瘾,抬起右脚,狠狠地往男人那已经失去神彩的双眼踢下去。
“该死的下贱货,若不是你挑拨我父子关系,岂能有今日之祸!”
血泊里的男子是尚可喜的亲信谋臣金光。
金光知书,有权略,是尚可喜最为倚重的心腹家人,尚王对其信任有加。
康熙二年,作为平南王世子的俺答公尚之信回到广州,家下人金光对其缺少尊重。
而且多年与父亲未见,父子之间缺少沟通,关系脆弱,产生隔膜之感。
身为长子的尚之信渴望得到父亲的认同与信任,却找不到机会与父亲谅解,“讷于言”的尚之信为了排解心中郁闷的心情,于是天天借酒消愁。
再加上尚可喜性格又“无定力,游豫多忍”,耳根子软,容易被人摆布。
金光为了维护自身在藩府之中的实权地位,利用了尚氏父子之间这种脆弱疏离的关系,从中挑拨离间,排挤诋毁尚之信,甚至怂恿老王以尚之孝取俺达而代之,只是因为尚可喜“以(之信)嫡长故,又爱其才,终不忍有他意”而未遂。
康熙七年,尚可喜再遣之信“质于京”,二人关系有所缓解。
后来,尚可喜听说了尚之信在京城里的混账事,担心尚之信触冒法网,遂又于康熙十年,以自己年老为名,奏请尚之信还镇广东,佐理尚藩军政。
回粤代理平南藩镇军政的尚之信,为了自己的表达不满,行为较前更为乖张,父子矛盾彻底公开化。
史载尚之信“既掌兵柄,即营别宅,擅威福,可喜不得出一令”。
“(之信)暴横日甚,招纳奸宄,布为爪牙,罔利恣行,官民怨讟……常于其父前持刃相拟,所为益不法”。
“(之信)益骄怙,笞其前母舅及姑丈不恤,凡老王用事人,旧有不快者,小则鞭,大则杀,王无如之何,而其尤不能相曰金光……既得志,必欲杀之为快,而老王加意持之,(金)光亦时时有所馈,冀缓死”
可见,尚之信对以金光为首的老王旧人成见极深,恨之入骨。
除了对父亲及父亲旧人之恨外,尚之信对兄弟也是极度刻薄。
同母弟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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