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夜探岳府(2/5)
小子,没准还要排在了前头。
洗涛做事历来是走一步,掂量着后头的百步,他语气稍缓,“那面镜子,是大爷买来的祈福宝镜,能替卧病在床的老太爷祈福添寿。”
“谢洗管事指点,”夜殊诺了声,也不再打量,就折过了院落,往了绿翘院去了。
绿翘院,院落小而精致,却被一口很大的水塘占去了七成的院落。
庭前庭后不过三间,也不见有婢女侍从。
五月末六月初,荷花未开,荷塘内,绿色的新荷才是刚崭出了新叶,黄绿色的荷叶之间,横了条小舟。
舟上,一张圆润的荷叶遮住了玉葱茏的脸,皓白色的腕上,是一条小蛇形的金丝镯,比玉葱还要白净几分的指间,粉白色的甲,修得很是干净。
她的手随意地挂在了船沿,霜红色的纱衣被荷塘风吹得如轻烟一般。
夜殊见过玉葱茏两次,对她的印象并非是岳府仆从所说的那样,年轻貌美,狗眼看人低。
玉葱茏,让夜殊有种看不透的感觉。
夜殊盯着她的手,却见那双娇生惯养的手掀开了荷叶,露出了张妖娆的脸来。
见了那张脸和那双手时,夜殊想到了玉葱茏让她看不透的地方来了。
玉葱茏的脸,很妖,却不会让人生出了艳丽之感。她面未敷粉,唇亦未含朱,正如她的手指尖尖,生得双很是精致的手,却不想步氏或是夜殊见过的其他的富贵人家的夫人那样,涂了一手的丹蔻。
妖娆中带了几分清丽,夜殊心底一惊。
面前有凉风袭来,夜殊劈手抢下了那个朝他打来的青色莲蓬。
玉葱茏娇笑着:“倒是难得,,帝都出了那样的事,易百楼还有心思酿新酒。”她也不怪怨为何是由夜殊送酒来的,手往了船舷一抹,手上多了根绳子,轻轻一扯,横在了水塘正中的小船,就靠了岸。
别看玉葱茏娇滴滴的,听封三水说,玉葱茏爱喝的并非城中小姐夫人们爱喝的美人唇,她爱喝的是辣口的壮士泪。
“帝都出了事?”夜殊追问着,齐正离开得匆忙,想来是帝都的易九楼发生了事。
玉葱茏抛了一记媚眼,寒得夜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手中的酒坛被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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