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老曹的冤屈(1/5)
洪齐缓缓睁开他那卡茨兰大眼睛,入眼之处是幽暗而又潮湿的牢房,仵作曹老正在耐心的给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曹正,讲解着仵作的技巧与责任。奈何曹正看上去傻不拉叽的,也确实傻不拉叽的,一天下来,一点入门的头绪都没有摸索到。
曹老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操劳半生,竟然自己的儿子一点都不开窍,不由得产生自我怀疑,这崽种是不是我的崽。
曹老家中,曹正笑呵呵拿着一本破旧不堪的书来到曹正面前晃荡个不停,企图引起曹老的注意,怎样曹老跟个没事人一般,静静的喝着茶,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一点也不像自己的儿子。
良久,曹正弱弱的说道:“爹,我在书房找到了这本书,叫什么《庖丁解牛》,看着好牛。”
曹正听着曹正的言语,只是淡淡的问道:“本来就是给你的,看了之后有什么感触没有?”
曹正笑眯眯的回道:“有!非常有!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去宰牛!”
曹正闻言,不由得心中一喜,莫非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真的有那方面的天赋?
中原的牛不好杀,也不敢杀,所以曹正背起他老爹给他收拾的行囊,踏上远赴塞北的征程。
原来,那日曹正在书房翻到《庖丁解牛》,只见其上有言:
庖丁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
文惠君曰:“嘻!善哉!技盖至此乎?”
庖丁释刀对曰:“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始臣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牛者。三年之后,未尝见全牛也。方今之时,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依乎天理,批大郤,导大窾,因其固然,技经肯綮之未尝,而况大軱乎!良庖岁更刀,割也;族庖月更刀,折也。今臣之刀十九年矣,所解数千牛矣,而刀刃若新发于硎。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是以十九年而刀刃若新发于硎。虽然,每至于族,吾见其难为,怵然为戒,视为止,行为迟。动刀甚微,謋然已解,如土委地。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善刀而藏之。”
文惠君曰:“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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