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红尘深处(二十七)(7/9)
上手极快。
这个女人,多少是有点让他着迷,前所未有,但他清醒的很,不管在床上怎么喜欢,下了床,他是不会允许她借着自己对她的好而胁迫自己的。
婚事不成的消息,自然还没有透漏出去。
他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唐小姐忙推脱:“你的屋子比我小,照理不用和我平摊,多少给点就好了。”
徐致深在门口停了片刻,走了进去,浴室出来,发梢还在不断地滴着水,滴到他敞着的睡袍衣襟和宽厚紧实的肩膀上,他习惯性地弯腰去拉床头柜的抽屉,手碰到把手,仿佛想起了什么,在空中停了一停。
他一下折断了夹在指间的那支香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出包厢,命吃惊的列车员打开车门,从已经启动的火车里跃下站台,皮靴的靴底,落在了站台的水门汀地面之上。
只是他还不十分肯定,是否能有十足的把握。
……
即便没有那个搅乱了他生活的女人夹杂在中间,他也不会想当然地接受张效年抛来的这条橄榄枝——这不是橄榄枝,而是用来束缚他的绳索。
第二天的清早,她打开房门,脚步停了一停。
甄朱从信封上迈了过去, 德嫂在楼下,看见她从二楼提着只箱下来, 仿佛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过来问:“太太,你这是要去哪里?先生呢?”
但是她却把一切都搞砸了。是她自己搞砸的。
……
他望向此刻漆黑的铁门方向,眼前浮现出今早那个一直躺在地上的信封和那个提着只箱子、翘着小下巴,头也不回走出铁门的背影。
他竟然容忍了他的拒婚,不但没有加以打压,反而高调地提拔,委以重任。
最后王副官还小心地问他,要不要去将她接回来。
他现在非常需要自己的支持,至少,在打完南方之前,决不可能轻易和他翻脸,徐致深笃定这一点。
门口地上,放了个开口的信封, 里面露出一角,是张汇丰银行大面额的通存通兑单子。
甄朱解释说,她只是徐先生老家里的族人,能来看好病,就已经非常感激了,虽然徐先生十分慷慨,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再叨扰徐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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