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洞房花烛(6/8)
地方关而已。他还是拿我来牵绊你,你恨不恨我?”
左钧直却不似他这般有闲情逸致,肃了脸色以交趾语对那陈天平道:“你可是交趾王陈日焜的儿子?”
括羽很受教地点点头,“嗯,是该再养壮实些。”
亲手灭族、认敌为父的痛苦,恐怕永远会是一把凌迟他心的利刃。
左钧直被他一唬,挣扎着翻身起来,抓着他喜服的领子道:“我自然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可也没有你说的这么自轻自贱。我知道皇帝他,是个高傲的人,他相信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更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我讥讽他要杀你是因为他害怕你比他强,所以他偏偏要放了你。我越是把自己送上去给他,他越是不屑一顾。其实从我知道成为他的一颗棋子的时候开始,我便知道身份被揭穿的一日迟早会到来,我指望不了皇帝能保住我,我只能把自己变成一个对他有用的人。他可以什么都牺牲掉,唯独不能的是他的社稷。”
她后来听说,铁狮子口那一役,若非叶轻援兵来得及时,括羽已经命丧黄泉。
括羽几乎要气到内伤,低头狠狠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我真想掐死你啊!”
明明知道她曾经喜欢过刘徽,他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提起,却是为何?
括羽揭了左钧直的盖头,又解了她的喜髻,将丝丝缕缕的如水青丝挽在指间,又掬起一大捧在鼻下嗅了嗅其间的淡雅清香,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括羽握着她的手说:“姐姐,我回来之后听说了刘徽的事情,还看了你写的《猖狂语》。我当时便想,如果我是刘徽,或者是耶律昭觉,我会怎么做。”
“义父当年得的是一种怪病,并非不可以治,那药却会伤及脏腑,于是需要吃更多的药,终身无法解脱那越来越大的痛苦。于是义父拒绝吃那种药。”
括羽见她一脸的难过,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怎么,嫁给我还不高兴了?”
后来才知道这是他自小在炎热的南越养成的一个恶习——裸睡……
“小公子救我!我是陈天平!”
左钧直怒道:“你那时才十三吧?都想什么呢你!”
如此的阴差阳错,他二人竟成了舅甥。
陈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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