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远赴西域(5/7)
也不知是什么人放出风声,左钧直的身世之谜竟大白于朝中,一时之间被传得沸沸扬扬。诋毁者有,好奇者有,不屑者有,更多的是看热闹之人。左家一门三缄其口,对此事不置一言。
她甚至不如他长得漂亮,年纪也比他大。他究竟是凭什么喜欢她?他喜欢她,又能喜欢多久?
她忽然想起来,刘徽让她嫁他一事,她并不曾向任何人说起过,哪怕是翛翛和爹爹。
而括羽呢?
死者长已矣。只是她这一生,再也忘不了他。
七年相识、五年相伴。点点滴滴,他对自己的情意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深。
七年前,若非刚进侍读班的括羽,谁会大半夜里拿了个冷僻至极刁钻至极的文题在文渊阁寻找出处?她当时将那题解了,只顾着得意,却没想过那题除了翰林院那几个顶尖儿顶尖儿的大学士,怕是没什么其他的人出得出来。被这样的题刁难的人,又岂会是一般人?她只以为常胜这个“小太监”“小翊卫”是在给他主子代劳,却没有想过他正是那本尊。
他已经不再是她的常胜了。
左钧直正不知长生为何要带她来此,却见一群野狗凶光毕露地围了过来。她有些害怕,长生低低吼叫一声,带着她径直绕进了一个倒塌房子的后面。那些野狗紧紧随着,却无一只敢接近。
子龙两条前腿并作一处,使尽全身力气向左钧直作了个揖,颓然倒下,眼皮阖上,再未睁开。那母狗爬过来哀吠了两声,忽然摆头狠力撞上身边的木柱。本就半坍了的窝棚“轰”地一声彻底倒塌,左钧直连连后退,看着厚厚的灰土木屑将子龙和那只母狗掩埋了起来。
……
皇帝:(焦头烂额郁闷状)北边在打仗,东边在打仗,南边差点打仗,西边他妈的又打起来了,妈,你表催我,让我一个一个来。
长生摇拨浪鼓似的甩了甩长毛上的灰土,又是一身雪光似的银白,奔到她身边叼着她的衣服向大门方向拉。
左钧直未及弱冠,已经官至四品兵部职方司员外郎,除了侍读班八英之外,从未有人获此殊荣。
可她自始至终只会逃避,何曾对他好过?
几块破板撑起来的逼仄空间之下,左钧直看到了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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