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繁华落尽(5/8)
绝书局有何用?”
眉心却是紧锁。
东北陷入了拉锯战。战争在长城几大入口处全线拉开,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寸土必争,各有伤亡。
左钧直道:“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我会嫁人,你将来也要娶妻,我们这样姐姐弟弟的,不成体统。”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要仰起头来看他了。“这几个月,你又跑哪里去了?”
常胜愣了愣,道:“鸾郡主和林玖他们出来玩,关我什么事?姐姐一声不吭就走了,我自然是要回来找姐姐。”
为何是如此结果……
再后来,常胜托人给她送了封信,写道:姐姐你回家吧,我再不去找你了便是。
刘徽拊掌大笑:知我心者,唯钧直也。
她眼神微黯,按着胸前的那枚香包,跨过了高高门槛,掩上了大门。
一路回京,虽是同船,左钧直却再没见到明严、括羽,甚至常胜。她听说那夜女献来刺,虽未得手,却也令括羽身受轻伤。除此之外,她没有听到别人的消息,当然,更没有刘徽的。
借着街角灯光拔出木刺,还带出些血肉来,疼得她迸了眼泪。正在挤血,冷不丁一只手伸过来拿住她的手指,“怎么了姐姐?”
一步步,缓缓走近,近到那人的发、那人的眉、那人的唇都在眼前。
人声漫漫,灯火重彩。放完河灯,忽听见一个少女莺歌般的声音:“常胜!别跑!”
一年又一年,花谢了又开,雁来了又去,她从十五岁等到十八岁,终于等得他一句:我想见你。
于是左钧直,这个有史以来第一个被提入兵部、却近一年不曾入过兵部衙门的职方司主事,一回京便一头陷入了兵部的文山牍海之中,又是一连两三个月没有休息之日。
中秋夜虽不似元宵有繁华灯市,可是诸酒楼俱卖新酒,贵人民家俱争相占楼赏月,嬉游达旦。桂子十里飘香,笙歌百里相传,浮翠河上烛光点点,美好无比。左钧直心中本有些“冷露无声湿桂花”凄清,可是常胜给她唱了首“月光光、照地堂、虾仔你乖乖训落床”的歌谣后,她便笑得难以自已。她问常胜怎的会唱这首南越白话语的歌儿,他只道是小时候一个叔叔教的。
果然还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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