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大雪压弯松枝(1/4)
白翡丽正要作色,忽然听见她半昏半醒地嘟囔着说:“阿翡……你的技术怎么好像退步了……”
余飞在那一瞬间忽而想明白了恕机的话,心动的时候幡是落不下来的,你又怎么拽得住它呢?过去她或许想得太远太多了。在“筏”的那个晚上才是对的,她喜欢他,那么不问过去,不思未来,只在当下。
阁楼中除了天顶泄下来的灯辉,一片静谧,了无动静。
她觉得他好像变了个人,浑然没有刚才的小心和控制。她不明所以,又无暇思考,只是紧咬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调节着呼吸不让自己输得太惨。
她正要抗议,忽的感觉他的左手从从她高举的胳膊上一路摸了下来,以一种绮靡的速度和力道,从臂底到腋下,再到胸侧,尽摸她平日里不露在外面,最嫩最敏感的肌肤。最后落到她胸前,拧着她不轻不重地揉,揉得她浑身骚动,紧夹着双腿不自觉地上下摩擦。
余飞脑子里“轰”的一炸。
余飞感觉被围巾蒙住了眼,她以为白翡丽在和她开玩笑,笑嘻嘻地去扯,双腕却也被长长的围巾在头顶缚住,系在了床头的独柱上。她惊了一下,扭动着身体叫道:“阿翡!”
这是什么感觉呢?一个看似拗逆到不行的姑娘,身子却那么的软那么的热,想要把他融化了似的,他把她顶到底,仍觉得不够,又把她折起来,想要更进去些,一直钻到她心里去。她眼角里流出眼泪来,他便咬她的眼睛,他从来没觉得女孩子这么矛盾而奇特过,她眼睛里明明是气恨的眼神,咬着唇的,脸上却有醉人的艳光,销魂蚀骨一般的色泽。她明明是顽强的,甚至是强硬而毫不容让的,却在埋在他怀中又是痛又是娇地叫。他忽的紧紧把她压在自己怀里,如急雨一般地冲撞,她双臂缠着他的脖子,胸口紧抵着他的胸口,牙关紧咬,修长脖颈向后折去。他望着她紧闭的双眼,忽然狠狠咬上她的肩肉,一下子顶了出来。
……
她颤抖到不行。
低低地喘息了好一会,感觉到她终于松弛下来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从旁边抽屉里拉了两张纸巾,把湿漉漉垂坠坠的避孕套取了下来。
他侧抱着她躺倒在床上。他稍一动,她便又抱着他瑟瑟发抖。他便不动了,头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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