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好色(3/5)
的话回响在脑海里,一时间白翡丽那“不用了,我没有”“你也没有”又如魔音灌耳,挥之不去。坐在午睡的母亲床边,帮她手抄一份《金刚经》,心中才算宁静了些。
但她也没带怕的。干她这行,练的就是个身段,本来就是要让人看的。好在她过去演老生,私底下也不爱和票友打交道,遇见这种事不多。她师叔倪麟因为唱的是花旦,人长得也好,境况就不一样了,被骚扰是常有的事。
言佩珊朝阿光点了下头,和善笑道:“阿康同我说起过好多次,多亏你了。”
第二个愿望,是想听余飞登台为她唱一次《香夭》。
阿光却当她默许了,瞅着她系一条围裙,伶俐的小碎步在灶台便走来走去,围裙那一条细细的带子勒出她纤秾合度的腰肢,在最细窄处收紧,底下便是紧实挺翘的臀。腰与臀间的这一道曲线起伏得鲜明,她那旗袍的素布在那儿,便被拉成了一道与肌肤之间的空档。
阿光看着那地儿,看着那素淡的格子布随着她的走动牵延折展,仿佛能听见那细碎的与肌肤摩挲的声音,心中仿佛有千万砂砾在摩擦,身下一硬,竟是控制不住,把手搭了上去。
现在,谢涤康自然早不化妆了,倒腾各种生意,七七八八赚了不少钱,也认识了很多形形色|色的人,阿光就是其中之一。
买血燕阿光出了不少力,这次他又帮她搞到了上好的南洋官燕,却只肯收她国产货的钱。余飞虽不知具体价格,却明白承了人家的人情。阿光想来她家吃顿她做的饭,这个面子不能不给。
余飞心想她总不能去拿条大棉袄穿着。
谢涤康摇了摇两条大膀子,活动了下指关节,说:“都给珊姨留着呢!”他又指着阿光给言佩珊介绍:“这阿光,秦祖光,上善集团的南洋总代,有钱佬,大老板。”
余飞:……
谢涤康过去扶着言佩珊:“这个好说,珊姨,您要是信得过我的话,我就来给您化一个。”
余飞狂吐槽:你为什么要来y市啊?啊啊啊?
恕机不理她了。余飞叹了口气,把经书手卷和笔墨小心地收起来,起身下楼做饭。
第一个愿望是想天天吃燕窝,就像那些阔太太、贵小姐一样。
余飞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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