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她的皮不见了(5/6)
住地思索着，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联系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如果死者真是王楠楠，那么，她上午失踪了，假设说她死在这个厕所里，怎么也说不通啊，因为学校会有人来进行打扫的，这么说来，要么，这不是第一死亡现场，要么，死者另有他人，要么，就是连打扫厕所的清洁工也死了！
推断到这里，上官晓晓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喂，晓晓，想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这时，她听见不远处有人叫她的声音，抬头一看，居然是荆美娴和刘芳佳也来了。
“哦，是你们啊，你们怎么出来了？”她问道。
“怎么？就允许你们出来，还不允许我们出来啦。”荆美娴没心没肺地笑道，“话说，就竟出了什么事啊，这里怎么这么多人……唔，厕所怎么还有这种怪怪的味道，你们都不觉得臭嘛！”
“这是尸体的味道。”上官晓晓淡淡地说着。
此语一出，面前的两个女生全都露出了无比惊恐的神情。“真……真的死人了？”刘芳佳有些不相信地试探着问道。
“诺，你们不信的话，去那里看看吧。”说着，上官晓晓用手指着人群密集的方向。
“嗯。”刘芳佳点了点头，脚步有些沉重地紧紧拉着荆美娴往那里走去。
然而当她们回来了以后，荆美娴却是紧紧捂着嘴巴，刘芳佳死死地扯住自己的衣袖，两个人都面如土色。
荆美娴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好……好……好残忍……”她哆哆嗦嗦地吐出这样的话语，立刻便好像虚脱了一般，一下子蹲到了地上，开始呕吐。
刘芳佳也还没有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刚来就死了人……这以后，可该怎么办啊……”
“是你们自己要出来的，看不见还不要紧，现在看见了，就面对现实吧。”上官晓晓语气淡淡地。
两个人都说不出话来，心中的念想翻来覆去。
“上官晓晓，”突然，她听见了冗杂的人群中传来李璐璐的声音，那声音带着颤抖，仿佛是极度恐惧。
上官晓晓的一颗心提在了嗓子眼里——是什么，让身为捉鬼的通灵术师李璐璐如此紧张而害怕？
“我发现了……”李璐璐的声音还是颤抖着的，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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