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5/6)
合门坐在台阶上,点燃了烟杆,深吸一口,轻轻吐出烟圈,眼睛里的雾气更加浓郁了。一会儿,门开了,羽然一跃而出。她换上一件白色的箭裙,腰间系着极宽的白帛腰带,头发扎成长长的马尾,像是东陆贵族少女出猎的模样。
“鞋子也不|穿!”翼天瞻瞪了她一眼,把一块手巾盖在她头上。
“一个您很熟悉的人。他的名字叫翼霖·维塔斯·斯达克,您的侄孙,也是现在斯达克城邦的主人。”
“你只要想,如果让你跟他们中的一个人一辈子在一起,只能一个,你会选谁,你就明白了。”
翼天瞻拨了拨灯芯,火光照亮了桌子两侧的人。翼罕把他的绿琉弓放在了桌上,还有随身的双匕首,他摊了摊双手,以示自己完全解除了武装。翼天瞻默默地抽烟,端详翼罕。他很多年没有见过来自故乡的人了,翼罕英俊雅致,嘴唇的弧线却有着刀锋般的凌厉,一头白色的长发,一双海蓝色的眼睛,一身镶嵌了金丝络的墨绿色漆甲。翼天瞻从他身上看到几个故人的影子。
“不!不是那样的!你是天武者,最伟大的鹤雪,至今人们还在传诵你的名字。”
“爷爷我今晚要出门去。”
翼天瞻海蓝色的瞳孔猛地收缩,目光羽箭一样锐利:“不可能!我绝对不会让她卷进你们的战争里!”
翼天瞻沉默了很久:“如果我不答应呢?”
一瞬间翼天瞻觉得自己是老了,在这个繁华绮丽的南淮城住久了,松懈懒散起来,失去了当年的警觉。对方逼近到这个距离上他才发现,对于天武者而言是从没有过的事。翼天瞻挺直身体,夜风撩起他白色的长袍,像是随时也要腾空而起。可他没有动,两个人都保持着绝对的静止。
“那是因为他们并不知道叛徒古莫和天武者是同一个人。”
“古莫殿下,你不能太自私。我知道公主的奶奶是谁,我也知道她对你而言的意义,可是古莫殿下,她是整个羽族的公主,不是您宠爱的孙女。我们需要有人挺身而出,虽然挺身而出的人也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翼罕摇头,“我来到这里,也付出了很多的东西……”
“我不知道,他们都挺好的啊。我为什么要分更喜欢谁?”
翼天瞻沉默了很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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