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善后，分歧的理念(1/4)
“你和警察有联系？也替他们做事？”
弗兰克抬头想了想，第一次说了很多话。
“装备交换情报？这就是你想要的？”
章晋阳的童音在空旷的洞穴里回荡，清脆的童音在环境的衬托下显得十分古怪。
“致公堂。”
这倒是个奇怪的行为，之前警察局的面子可掉的很惨，就因为眼前这个动物头盔爱好者。
“简单得很，米诺陶洛斯是个外国人，而巴菲门特是本国人，北美鹰的人民可不屑于去了解别人家的历史，更别说神话传说了——虽然北美鹰只有二百来年的历史这很让人尴尬。”
弗兰克歪着头，紧盯着牛头面具上的两个窟窿，可是那上面的那层几乎不反光的晶体镜片挡住了他探视的目光。
沉默了半天，弗兰克低声说，声音里有些疲惫，看来他确实没想那么多。
“霓虹人欲壑难填，又是新来的，难免要立威树敌，会非常活跃。这片区域靠近曼哈顿的高税收区，他们希望有一个足够老实，足够安稳，足够有纪律的家族或者组织能迅速的稳定这一地区。”
“这么说你是私人传授？没想到北美鹰还有这样的人物。”
章晋阳看着三个路口，搓了搓手，金属丝编制的手套“呲啦”作响，“皮拉特家族我不太想管了，那是你的猎物对吧，那么皮拉特家族倒塌以后的空窗期你想过没有？这地方会变得非常混乱，我在警局的朋友说，霓虹的手合会很可能会借这个机会站稳在皮拉特的废墟上，这不是他们希望的。”
“像你我这样的人受过专门训练，像我的瞎子朋友那样有着出众的智力和自制力，这都是可以的。可是你想过没有，受迫害的工人，单纯学习榜样的年轻人，家里穷困境付不起停车费被追债的期货交易员，想急着证明自己发明的研究员，这些毫无基础的人们，他们如果爆发出和你同样的行为，你的立场是什么？”
“榜样，旗帜？今晚的收获不错。”
弗兰克深深的怀疑眼神让章晋阳很不爽。
“你曾是个士兵，也曾是个警察。你知道这个光鲜亮丽的政通人和之下有多少龌龊勾当，你也知道那种求告无门的绝望和悲愤。”
“以后我有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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