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若无艰辛,何铸情深(9/12)
的是?”
就这般持久了一会,他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拍了拍她身上衣裳,叹一声,莫名其妙地问她:“阿记,你懂得什么是爱?”
丙一还没有回答,甲一便按住腰刀急匆匆入殿。
洪阿记并没有与丙一打过交道,面对头上这个一脸笑容的男人,下意识绷紧了神经,“草民早些年间,曾听人说起永禄帝麾下的‘十天干’,个顶个的英雄豪杰,想来侍卫长也不会做什么让草民等为难的事才对?”
赵樽点点头,“都办妥了?”
揉了揉鼻子,丙一似笑非笑,“没有想到啊,啧啧啧。”
“嘿嘿。”丙一见他拿主子来压自己,笑得更嘚瑟了几分,抱臂懒洋洋道:“我家主子这会儿正忙着洞房花烛呢,哪里顾得上这里?”见赵绵泽的脸色果然阴沉了几分,丙一唇角上扬,又道:“这个地方,如今小爷做主。小爷说不放,便放不得。”
赵绵泽眉头一皱。
丙一知道他指的是阿记的手链和脚链,不由冷哼一声。
他瞪大双眼,一声都没有发出,身子便重重倒在地上。
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三个人不知走了多久,沉闷低压的空气中,终于有一阵风来。
赵绵泽眉梢微动,对他的无礼不以为意。
他一双眼睛从阿记的脸上,又转到赵绵泽的脸上。
他如此不知这妇人在拿话堵他?
有风,便有出口……阿记心里一喜,不由加快了脚步。走了几步,才又想起手上还有赵绵泽,她又歉意地放慢了脚步看向他。可不论她如何,他都丝毫没有表情,似乎很不情愿。她微微一叹,也顾不得别的了,只埋头前行。
“或许是生,或许是死。”赵绵泽淡淡一笑:“也许赵樽不想要我这条贱命,削我羽翼,让我苟且偷生……也许他不想亲自动手,也不方便在宫中对我下手,这才绕个弯,让我死在外面。但无论哪一种,我偏不想由他摆布。”
这……?
这显然与张四哈要带他们去的方向南辕北辙了。
张四哈也从后面爬了上来,走在前面,领着他们往庙外。
甲一讶然的看他,点头,“死了。”
丙一笑得腻歪,“幸不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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