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若无艰辛,何铸情深(3/12)
“我总归要活得让他一辈子提心吊胆才好。”
赵绵泽没有向她解释半句,一反前态地抓紧她,却没有往庙宇正面,而是往屋子的后院而去。洪阿记更加懵懂,不过没他命令,她也不敢违命张口。两个人步调一致,走得极快,没多一会儿,便翻过破庙的围墙,窜入一条杂草丛生的小道。
丙一“嗤”的轻笑。
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多余。她没答,他亦没有再问,侧眸淡淡喊一声,“丙一。”
赵绵泽眉头不经意皱紧。
或许说,他还来不及回答,门口便传来“吱呀”一声。
可腊月的天儿,室外身着单衣的人,却不御风寒。
而那只手的主人……正是皇城里的赵樽。
今儿为了看守赵绵泽,他没办法去参加帝后大婚,也没有亲眼见到他期待已久的隆重盛典,心里正郁闷得紧,听见赵绵泽这厮竟然也把他当下属使唤,不由鬼火往上冒。
“去备水。”赵樽慵懒地说着。
他、丙一、包括赵绵泽,都以小人之人度了君子之腹。
丙一怔住,阿记也慌了神,急得面色发青,“不行不行。少爷,我没事的,我自小练武,这几十斤重的铁链,对我来说,没有半分为难。我仍然可以伺候你的。”微顿,她又咬唇,“……你是主子,身份尊贵,如何能替属下吃苦?”
推门而入,他脸色不太好看,横着眼看赵绵泽,“有事?”
赵樽是赵绵泽的亲叔叔,不管为了什么,他夺了赵绵泽的皇位,若是再亲自杀害了他,在宫中那样的地方,难保不落入别人的眼睛,留下千古骂名……他这是要赶尽杀绝,还要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啊。
不由感慨:跟在赵樽和夏初七身边的人,似乎都有点不正常。
于他而言,是不是离夏楚越远,他便越有安全感。
很细微的声音,仍落入他们的耳朵。
逃出去?阿记吓得唇角抽搐,像听了个笑话。
他苦笑,若是有法,他也不会有今日。
良久,他重重一叹,“阿记,你道我们如何出来的?”
烛火细的曝响,可他们两个人都似未觉。
赵绵泽并不回答,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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